林川笑著說道 “孟書記您說對了,我雖然擁有一些能力,也很遵紀守法,但是因為一些人他不遵紀守法給我帶來了麻煩,所以我要讓那些走捷徑的人沒有捷徑而走,這是很正常的行為吧。” 孟書記笑著說道 “這確實是很正常的行為,因為你想要法律公平公正。當然,你還可能是有別的想法?” 林川問道 “我有什麼想法呢?” 孟書記說道 “你有報復的想法。” 林川眉頭緊鎖的說道 “孟書記為何這麼說呢?” 孟書記說道 “我之前只以為你和董成有些過節,但是經過我們的審訊,我知道你和董輝也是有過節的,因為董輝找到了閻王,然後讓閻王的人對付你,閻王的打手堵在了你公司的工地門前,讓建築材料運不進去,你的工人也報了幾次警,但是警察到達現場的時候,他們就離開了,警察走後他們便再去堵路,這影響了你們的正常經營。但是透過我們的調查知道,你公司的工人做的還是很剋制的,他們關閉大門就當什麼事沒有發生。如果這件事情一直髮展下去的話,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損失,但是剛巧不巧,發生了幾件事情,我不得不把它們聯想在一起。” 孟東等人全都懵了,在孟東的心裡,父親應該是來道謝的,可現在怎麼聽著好像是來興師問罪的,但父親說的什麼他也是不知道的。 張清芳和張翠紅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林川聽到孟書記的話也是一驚,他沒想到這個孟書記的心思竟然這麼細,不過他很好奇孟書記能夠猜到什麼程度。 林川笑著說道 “不知孟書記聯想到了什麼?” “你和董輝有過節,而董輝剛好因為傷人被抓,我可是聽說了,被打的兩個人經過幾次協商都不肯和解,這肯定是不符合邏輯的,要知道董輝可是龍匯地產的老闆,在他知道傷情鑑定結果的時候,他肯定是任何條件都會同意的,所以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談的和解金額是多少,但透過被打者的拒絕能夠看的出來,這兩個被打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民眾,當然,我之所以做出這樣的判斷,還因為被打兩人車裡的攝像機,他們這麼做就好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就好像知道董輝會打他們而特意錄的證據。” 林川笑著說道 “可能被打的人是旅遊愛好者呢?” 孟書記說道 “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兩個壯年被一個年過半百的人追著打,而且還被打出了輕傷,這很讓人不可理解,而且我也看了董輝對當時現場的描述,他說前車的司機說出了董成被綁架的資訊,所以他才認為他們是劫匪,這很符合當時的情況,因為錄影中董輝是突然間就暴怒的。” 林川笑著說道 “孟書記的想象力很是豐富,不過法律上是要講究證據的,可不是透過臆想就能夠斷案的。” 孟書記說道 “我當然知道證據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只是閒聊而已,如果林小友不喜歡聊這種話題,那我完全可以不聊這些。” 林川笑著說道 “我是無所謂的,反正孟書記說的也只是臆想。” 孟書記說道 “既然林小友無所謂,那我就繼續說了。” 林川說道 “孟書記請說。” 我剛才說的只是董輝被抓的事情,但是要追求董輝為何被抓,那還要從董輝委託閻王的事情說起,透過閻王的手下交代,董輝僱傭閻王的人去給你添堵,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做,我目前還不知道,但是能夠看的出來,你們兩家還是很不對付的。而董輝正是從閻王家裡出來後才出的撞車事件,這不由得讓我將這兩件事情聯絡在一起。” 林川笑著說道 “孟書記您也說了,董輝是從閻王那裡出去後就出的車禍,好像這是偶然發生的事情,而之前孟書記說的那兩個被打的人,好像是蓄意而為之,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孟書記笑著說道 “如果按照正常思維的話,可能這兩者之間是有矛盾的,因為董輝從閻王那裡出來後就出了車禍,而後者更像是提前就設計好的。這兩者不可能同時出現。但是你為我提供的影片中證據能夠看到一點,那就是在那個人沒有察覺的前提下,攝像的人竟然一路跟著他拍攝。想來這個拍攝的人就是你的人,而如果你擁有這樣的人和這樣的能力,那麼去跟蹤董輝或者閻王也是很可能的,所以在你知道董輝去找閻王的時候,你就猜到了是對你不利的事情,於是便在路上設計了被打的橋段。” 林川也是沒有想到,孟書記竟然能夠猜到這種地步,就好像他是設計者一樣,幾乎是沒有什麼偏差,林川也對孟書記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因為他真的很厲害。 孟書記見林川並沒有說什麼,於是他繼續的說道 “現在說起你工地前面的那些堵路的閻王的人,因為警察對他們也沒有辦法,所以你讓工人很剋制的回到了工地中,但是在接近傍晚的時候,突然殺出來一批人將閻王的人全都打傷了,幾乎每個人都被刻意的打斷了腿。這分明就是對他們的懲戒,很容易讓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