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涵醒了醒神,在進門第二個餐桌上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正好與中年男人相對,陸涵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微微皺眉:這是什麼情況?不應該啊?中年男人的身體情況,不太好啊!
職業性習慣,讓有嚴重強迫症的陸涵,陷入了糾結!要不要提醒他呢?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可自己如果出手,很容易暴露身份啊!
陸涵糾結了片刻,旋即釋然了!有些事情,還是要講緣分的!隨緣吧!
陸涵禮貌的對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對方也微笑回應!
看了一眼選單,點了幾個菜,就安靜的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職業裝美女恢復了高冷,伸手握住了一把短劍,警惕的面對著陸涵,肅立在中年男人身邊,對陸涵一臉的嫌棄和蔑視!
陸涵本來不在意,可當陸涵注意到,美女手裡握著的短劍時,瞬間兩眼放光!
陸涵貪婪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美女手裡的短劍,嘴角流出的口水,止都止不住!
注意到陸涵貪婪的看著自己,竟然真的口水直流,美女瞬間炸毛,殺人的眼神,讓氣溫都似乎低了幾度!
中年男人也注意到陸涵的失態,又抬頭看了看美女,愣了片刻,啞然失笑!
中年男人平靜的說道:“萱兒,你誤會這位小兄弟了!他不是看上了你,而是看上了你手裡的劍了!”
萱兒一愣,這才注意到,自己可能真的誤會了!但,她心裡不服氣:我這樣的絕世佳人,比不上一把劍!這傢伙什麼人啊!有沒有追求啊!
中年男人的話,驚醒了貪婪無恥的陸涵!
陸涵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起身,走向了中年男人!
“唰”,萱兒在陸涵靠近中年男人大約一米時,瞬間一劍揮出,直取陸涵的咽喉!
“萱兒,小心!”中年男人失聲道!
可惜,遲了!
“嘭”的一聲,陸涵一揮手,萱兒被直接震退五步,重重的撞在了車廂壁上!
門口的兩個西裝男人,瞬間就要上前,中年男人舉手示意他們,不要靠近!
同時對就要再殺回來的萱兒,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看著陸涵雲淡風輕的樣子,中年男人淡淡一笑,伸手一請,平靜的說道:“這位小兄弟,如不嫌棄,請坐下一敘!房正黎不勝榮幸!”
房正黎!
有些耳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陸涵微微一笑,坐在房正黎對面,淡淡的說道:“房先生好,晚輩沈寒,叨擾了!”
房正黎淡淡一笑,平靜的說道:“相逢是緣,不礙事的!小兄弟小小年紀,就有地階大圓滿的實力,天下無一!而且,以房某所見,小兄弟的戰力,可戰半步天階高手!如此驚才絕豔,更是聞所未聞啊!不知道,今日小兄弟對房某,有何指教呢?”
陸涵微微詫異:這個命如危卵的房正黎,很不簡單啊!
陸涵沒有客套,平靜的說道:“房先生氣勁至陽至剛,練的卻是至陰至柔的功法!沈寒為君不取也!以百鍊鋼為繞指柔,一著不慎,經脈盡毀,身死道消,非長遠之道!請君慎之!”
房正黎淡淡的說道:“俠之大者,謂之刺客!昔日豫讓,為報智伯國士之恩,自戕毀容以刺趙襄子!何也!非常之時,非常之事,非常之為也!天不假年,命也!天若感其誠,當不負蒼生耳!”
陸涵瞬間大驚,這才想到房正黎是誰!陸涵慌忙躬身行禮,肅容道:“隻身事寇,以死報國之無雙國士房無月,原來就是先生!小子唐突,祈請恕罪!”
陸涵曾經聽沈蓮心媽媽講過,神洲有一位少年,同樣是孤兒!全族人死於倭寇國屠殺,唯一倖存的少年,為報血海深仇,潛入倭寇國二十年,因叛徒出賣被俘,慷慨就義,面朝神洲而死!
他的兒子,同樣是一個少年!僅以十二歲的年紀,隻身潛入倭寇國,潛伏二十年,身居高位之後,用計使得一夜之間,倭寇國當代天驕三百人,全部伏屍!這個人,就是房無月,也就是現在的房正黎!倭寇國君主哀嘆:倭寇國百年國運,一朝盡毀!房無月之禍,甚於廣島長崎!
為了救出這個民族英雄,塗勝男盡起天涯堂精銳,以慘重的代價,才把房無月帶回神洲!
房正黎起身扶起陸涵,平靜的說道:“英雄少年,盡斬倭寇國十大天驕,於雨花臺!醫術無雙,痛擊倭寇國五大流主!平定西印,橫掃黑三角,拱衛神洲!比起蓮心堂少主,房正黎羞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