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看著一道道綠光沒入月凌天的胸膛內,心裡不免升起一股疑惑,玄昆似乎知曉石珠的來歷。 而隨著綠光不斷的沒入月凌天的胸膛之內,月凌天的胸膛竟是冒起一絲絲黑氣,看著頗為詭異。 黑氣冒出的同時,江澈發現原本臉色發黑的月凌天,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原樣,而當最後一絲黑氣消散之時,只聽見月凌天咳了幾聲。 玄昆見月凌天有了反應,便把石珠還給了江澈。 “玄昆前輩,這石珠到底什麼來歷?”江澈按耐不住好奇心,對玄昆問道。 玄昆搖搖頭對江澈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此物對一些詭異的東西似乎有著極強的剋制。” 江澈聞言,並未多問,看著依然處於昏迷的月凌天,心裡有些愧疚,江澈猜測必然是因為之前月凌天與自己走的太近,而被血宗所報復。 “咒已破,已無大礙,只不過需要一些時日修養才能徹底恢復。”似乎看出江澈內心,玄昆緩緩對江澈道。 隨後江澈二人走出了宮殿,此時的天色已然黑了下來,江澈一眼便看見滿臉焦急的月沖天…… 月沖天見江澈二人出來,連忙上前問道:“怎麼樣?凌天身上的毒咒解除了嗎?” 玄昆點點頭道:“已無大礙,只需修養些時日便能痊癒了。” 月沖天聞言,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隨即對玄昆與江澈行禮表示感謝。 江澈對月沖天道:“沖天前輩無需這般,凌天兄乃晚輩的朋友,晚輩自然不可能見死不救。” “咳!……”就在江澈話音落下的瞬間,突然聽到宮內傳來一聲咳嗽之聲,使得江澈三人皆是一驚…… 月沖天趕忙進入宮內,欣喜的發現月凌天已然醒來! 而當江澈與玄昆二人進來看見這一幕,臉上也是頗為驚訝,顯然未曾料到月凌天甦醒的如此之快。 “父皇……”月凌天看見月沖天,虛弱的喊道。 “凌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月沖天對其問道。 此時的江澈與玄昆也是緩緩走到月凌天身前,皆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江澈兄弟,玄昆前輩……”月凌天看見江澈與玄昆,臉色頓時一喜。 江澈見狀,對其問道:“凌天兄,到底發生了何事?” 月凌天緩緩說道:“我與父皇派來的人離開古嵐城後,遇到了一名自稱血宗的白衣中年男子,說我父皇多管閒事,要讓我父皇付出代價,而後不由分說便對我們動手……” 月凌天頓了頓繼續道:“那人很強,我的人在他手裡沒走過幾招,便被其全滅,而我被其一掌震暈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果然是血宗之人!聽完月凌天所言,江澈心裡暗道。 而月沖天聽完後,臉色也是緩緩陰沉了下來,這血宗還真是狂妄! 月沖天沉默一會後喊道:“冷秋,千秋,傳我的命令給司空道與羅幽,讓他們在南部找出血宗之人的蹤跡,你們協助他們二人,一旦發現,立馬回來稟報!” 月沖天的話音落下,只聽到宮外傳來一聲“遵命!” 月凌天看著臉色難看的月沖天,虛弱的臉上一臉震驚,看來自己的這位父皇是動了真怒了,那司空道與羅幽乃大月國的左丞與右丞,實力與地位僅次於月沖天! 江澈滿臉愧疚的對月沖天道:“沖天前輩,晚輩連累你和凌天兄了!” 月沖天搖搖頭道:“如何能怪江澈小友?分明是那血宗之人太過狂妄!” 事實上,月沖天早已和血宗結下仇恨,上次自己便差點栽在血宗之人手裡,這次血宗之人竟對自己的孩子動手,如何不讓月沖天憤怒? 江澈點點頭,月沖天這樣說,使得自己的心裡好受了點。 “沖天前輩,血宗的目標雖然是我,但沖天前輩亦要謹慎才是!”江澈對月沖天提醒道。 接著江澈又把今日的遭遇告知了月沖天,月沖天在震驚的同時,也好奇於江澈身上到底有何秘密,能讓血宗如此大動干戈。 當然,好奇歸好奇,月沖天自然不會蠢到直接將心裡所想對江澈說。畢竟誰的身上沒有點秘密呢? “江澈兄弟,今日的比賽如何了?”月凌天一臉好奇的問道。 若非月沖天召他回去,以月凌天的性格,必然會去湊湊熱鬧。 江澈微笑道:“僥倖勝出!” 江澈此話一出,月凌天臉色瞬間變得極為精彩起來,看向江澈的眼神也是變得崇拜起來,雖說之前看過江澈的戰鬥,但月凌天也並不認為江澈能夠拿下榜首。 見月凌天這副模樣,江澈有些無奈,旋即將今日戰鬥之事告知了月凌天,月凌天聽後崇拜的眼神並未發生變化,即便江澈還未奪得榜首,但至少有了爭奪的資格。 “江澈小友果然是人中龍鳳!若老夫的那些犬子能及你萬一,老夫也不用愁了!”月沖天不禁對江澈誇讚道。 月沖天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江澈小友可得小心那傅長生,據說此人曾斬殺過結丹境的強者,也正是因此奠定了黃榜第一人的地位!” 江澈聞言,內心頗為震動,若真是這樣,那自己想要勝出,希望極為渺茫,能贏楚鶴已是僥倖,而傅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