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好幾年!
好幾年啊!
羅水縣早就被踏平了。
可是不幫,按照溫刺史的尿性,羅水縣就是他的糧袋子,沒糧了沒錢了,肯定會來的,時間一長,哪怕他的人暫時沒有找得到江家村,但肯定也會影響到江家村的生活。
好煩啊!怎麼會這麼煩!他又開始想念他的包租公生活了!好想回家啊啊啊啊啊!
江義沛閉了閉眼,把負面的思想甩出去,問陳縣令:“你可知,溫刺史帶來了多少兵馬?”
陳縣令點點頭:“約莫有兩千人!”
“什麼?!”江義沛伸出兩根手指都要戳到陳縣令的眼睛了:“兩千?”
好嘛!這人數比三個江家村還多!
陳縣令還要讓他助他,笑死,拿什麼助,靈魂嗎?
靈魂出竅去嚇死那兩千人?
陳縣令把江義沛的手開啟,自顧自地說道:“擒賊先擒王,只要溫刺史沒了,那些都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據。”
“你是在逗我嗎?”江義沛簡直要氣笑了:“如果是的話,那你成功了。”
陳縣令:“???”
“何來此言?”這話聽著怎麼那麼不像好話呢!
“人家兩千兵馬,你有多少兵馬?就你縣衙裡面那四班衙役和幫閒?有三百人嗎?還不夠給人塞牙縫的吧!”
江義沛右手手背拍在左手的手心上,那無奈的樣子都還要碎了。
三百對兩千,拿什麼跟人家鬥嘛!還擒賊先擒王,能不能近人家身都是個問題好不好?!
陳縣令對江義沛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些,然後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有五千兵馬,今日內能趕到羅水縣。”
“啊?什麼?你說什麼?”江義沛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五千什麼?”
“兵馬。”陳縣令又附耳過來悄悄說道:“我偷偷練兵了。”
江義沛:“!!!”
他“咻——”地側頭看陳縣令,速度太快,還差點扭到脖子:“我剛剛沒聽錯吧?”
“千真萬確。”陳縣令肯定著:“你今日跟我進城,就能見到,便知我並沒有騙你。”
江義沛倒抽一口涼氣,好傢伙直呼好傢伙啊!
我偷偷練兵了!!!
這多少個字來著?
短短几個字怎麼聽著這資訊量那麼大呢!
聽他的口氣,這“偷偷”應該偷偷不短時間了吧!
江義沛嚥了咽口水:“練多久了?”
陳縣令想了想,自己也不太記得了:“好些年了。”
江義沛:看吧!
但是——
人家早就想著要造反了,有點兵馬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嗎?偷偷練兵很久了又是什麼大驚小怪的嗎?
最值得大驚小怪的是——
“你都勝券在握了,還來找我做甚?還說讓我助你?開玩笑吧,我這還有什麼能幫你的?”
“我剛剛說了,他們正在趕來,但還未來到,我們要做的就是得在他們來之前把城門守住了。”
“說得真好,你說守就能守啊!”江義沛沒看好氣道,他掀起車窗的簾子,發現馬車依舊行進得很慢,等趕到縣城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江兄放心,一時半會兒,他們還奈何不了城門,我們還有時間。”
“有時間,那你有對策嗎?”江義沛問道。
陳縣令點頭:“還是有一些的。”
要是毫無辦法他只會讓人來請江義沛,而不會親自出城,要不然城破了他跑了,全城百姓那是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雪天路這麼難走,又有溫刺史的人守在城門外,陳縣令昨夜就開始從密道溜出城了。
“什麼對策你說——”
“好,待會說。”
江義沛:“?”
十萬火急的事你待會兒說?
只見陳縣令語氣真誠:“今日前來除了和江兄商量對策,還有一事就是為了和陳兄你坦誠相待的,陳兄的本事我望塵莫及,但我有錢有權,可在羅水縣裡護陳兄一家安穩。”
遲來的坦誠相待,不知為何,突然讓江義沛有些心裡毛毛的。
陳縣令自稱有錢有權,用江修白的話來說就是——真特麼凡爾賽啊。
而且這話的意思江義沛想不懂都難。
還是收割機惹的禍,人家看上了他的“本事”,他才有“資格”和人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