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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興的是終於有人露面了,他還以為那人被自己說動,剛想再接再勵讓他把他救出去,誰知道還沒開口呢,上面的人“呀——”了一聲:“你是摔著腿了吧?你別動,千萬別動,我是醫生,我先下去看看能不能把你帶上來。”

說著他就踩著牆壁上的鐵階梯就下來:“你拿一下手機,我檢查了一下你的腿。”

說著把“手機”也就看著像小號板磚但是卻會發光的東西遞給了他,他當時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

“你照一下這裡。”

聽到那人說話他下意識把板磚湊過去,剛才迎著光,他沒有看清這人的臉,現在直接把自己看傻了。

這人的穿著打扮完全不是他們大盛國的衣著打扮,一頭短髮,單薄而露出手臂的短衣,褲子倒是長,只是這鞋………

他忙看了看自家,好嘛,不能說極其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

寒意頓時遍佈全身,身上的汗毛霎那間根根立起,你們懂那種感覺嗎?

想暈,但暈不掉,因為人按了一下他的腿,不算太疼,但那趕緊根本忽略不掉。

然後,他的頭忽然劇痛,一些不該屬於他的記憶一點一點出現在他腦子裡。

“你頭也傷到了嗎?”那天見他抱著腦袋呻吟,頓時過來檢視,好嘛,好大一個包。

“右小腿脛骨骨折,頭痛的話要拍個ct看看有沒有腦震盪。”那人說:“我在後面託著你,你試試看能不能爬上去。”

江修白接收了“江白”的記憶之後,人都要麻了,有什麼能不能的,他把泡在髒水裡自己的手機撿了起來,揣進褲兜。

沒受傷的左腳踩在鋼筋樓梯上,兩手抓住上方的鋼筋用力抻,一級一級地爬了上去,這時旁邊又疾馳來了一輛車——

是的,江修白接收記憶後終於知道這是車了!

下水道里的醫生叫陳鑫,他開的也是轎車,就是從江修白頭頂疾馳而過的那輛。

他加班到現在剛回家,因為這條路比較偏,昨天,最後一個路燈終於壞了是一點燈光都沒有,他到了跟前才發現那個沒有井蓋的下水道口,要不是方向盤打得急,差點就壓上去了!

開過去之後他想了想,又掉頭,把車停下來,遠遠放了一個三腳架,原本想著能不能找著井蓋蓋回去,卻發現裡面掉進去個人!

嘴裡很密地罵著什麼!

因為有迴音他聽不太清就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陳醫生還將人送到了他上班的那個醫院急診,因為要做手術,需要掛號,交住院押金,還需要家屬簽字。

江修白簡直要哭了:“我沒d……爸媽,我是孤兒。”

“江白”多慘啊!

他是個被院長媽媽撿回去的棄嬰,沒缺胳膊沒缺腿,沒病沒災,健健康康的一個小嬰兒,但他父母就是不要他,院長撿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的臍帶都沒有剪,已經發臭了。

自小生活在孤兒院,由愛心人士資助上學,考上了重點大學後,學費是靠助學貸款,平時的生活費是靠打工。

他在一家西餐廳當服務員,十六塊一個小時,每天兼職三個小時,星期天兼職八小時,每個月賺一千多塊,伙食費,班費,水費,電話費,還有雜七雜八的費用,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到了大四,他在一家寵物醫院實習,實習工資四千,要是加班,還有加班補貼,日子倒也好過了一些,但他不敢亂花,因為他要攢錢換助學貸款,平時住在員工宿舍,吃工作餐,最大的花銷就是每個月回兩次給孤兒院的小朋友們買的零食和玩具。

這次就是因為在孤兒院待得太晚了,錯過了八點的末班車,打車又捨不得,就想著走到三公里外的那個公交站臺,那裡有最遲十一點回市中心的末班車。

誰知道,踩空掉進下水道里了!

最後,江修白拜託陳醫生幫自己掛了號,轉了兩千塊的住院押金給他代繳,就自己簽了手術同意書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還是陳鑫做的,他是外科醫生。

江修白大四,仍是在校學生,所以還通知了他的導員。

輔導員王樂在夢中接到醫院的電話的時候,腦子“嗡——”的一聲差點炸了,待問清情況後,知道並不危及生命,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但絲毫不敢怠慢,三更半夜就往醫院趕,在手術室外等了一個半小時,江修白這才被推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王樂問道。

陳鑫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