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巴羅薩行動到現在,蘇維埃已經有了靠60萬女兵被動員入伍,是德意,法西斯僕從國,盟友芬蘭總和的2倍,英法荷比盧挪威希臘反法西斯同盟國軍的4倍,而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一路飆升,她們雖然沒有經歷過像歐洲列強一樣標準的軍事訓練,大部分都只是民兵訓練水平便被匆匆投入一線部隊,甚至是飛行員,裝甲兵,水手這種技術兵種。她們本應該是玫瑰色,天藍色,金色的,這場戰爭卻將她們染成了灰色。但她們的覺悟卻一點不輸在軸心國和同盟國的同行,同樣湧現了一批出色的軍人。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蘇維埃第一位王牌女飛行員莉迪亞.莉託娃,一個月就擊落了8架德軍飛機,其中不乏一些在不列顛空戰中戰功赫赫的王牌飛行員,德國空軍大將里希特霍芬以500萬帝國馬克懸賞她的人頭。她們將一生的美好都貢獻給了這個國家,葬送在了這一場衛國戰爭中,而女兵如果被俘,那慘狀肯定都不用提,真的是無法想象。 雖然比原來自己手底下那幫酗酒的兵痞強,但瓦斯科夫准尉剛開始卻看不起這些新來的女兵,她們雖然有著鐵一般的意志,從來不排斥訓練和任務,但卻也有著女人都有的特色-----愛美,有時候還有點任性,喜歡聊八卦。瓦斯科夫從來都沒有指揮過女孩,而且自己沒辦法把原本對付男兵的那一套用來對付她們,每天早晨看到兵站外那隨風飄蕩的內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只能靠劈木頭來發洩情緒。麗達班長是這一批女兵的領頭人,被男兵不信任也是見多不怪了,帶領著士兵站好每一班的崗,做好每一次的巡邏任務就是她們對瓦斯科夫最大的反抗。 在一週前的傍晚,她們靠著完美的配合用2門37毫米高射炮成功擊落了一架德軍偵察機,雖然麗達班長自作主張殺掉跳傘的德軍飛行員讓瓦斯科夫非常不滿,但見到這些女孩行動迅速,就位比他還快也在心裡接受了她們。幾天後訊息傳到營長那,不僅沒有因為殺害可以被俘的飛行員而獲得處罰,上級還獎勵了她們一天的假期。麗達班長正好回村裡看看孩子,並在那裡呆了差不多一個下午,放平常只能一大早爬起來偷偷的去。她的丈夫是一名邊防軍的少尉,在戰爭的第一天就被德軍殺害,兒子只能寄託在母親家裡,自己則帶著國仇家恨參軍入伍。在回兵站的土路上,麗達突然看見了一個倒在路邊的腳踏車。這是她熟悉的車子,是屬於一名70歲的在鐵路上班的老人,麗達每次週一早晨回營地都能看到他騎著車上班。看了看自己丈夫送給自己的手錶,已經是晚上6點了,差不多也是老人下班的時間,為什麼這腳踏車倒在這裡,麗達想著便進入樹林四處尋找老人。就在尋找無果打算返回時,突然聽見了樹林深處有人在叫喊,下意識地跑過去,但走著走著聲音又消失了,麗達作為軍人的敏感依然讓她大致找準方向。一名穿著較深衣服軍服和她差不多身材的女孩正彎腰處理著什麼,麗達定睛一看,她要尋找的那個老人正倒在地上,那名女孩剛把刀從他胸口拔出,在衣服上擦拭著血跡。鋼盔上紅白黑的標誌更是嚇的她一激靈,腳一抽直接滑到坡底躲避。好險,那名擦拭著軍刺的德軍士兵正好回過頭,晚一秒就會被發現。 “怎麼了,伊凡娜。” “我好像聽見後面有動靜。”說著那名德軍士兵便插好刺刀,拿起槍,“咔嚓”svt40半自動步槍獨有的清脆拉槍栓聲麗達再熟悉不過了,但這一次差點沒把她魂給嚇飛出來,她沒有帶槍,唯一能算的上武器的只有手裡裝了大列巴的布袋,而對面的德軍士兵可以說是武裝到了牙齒。太陽最後的光線透過樹葉,在坡底大致映出了那個人的影子,麗達能感覺到她正站在自己頭頂上四處張望,亮閃閃還帶著血腥味的細條軍刺就在自己眼前晃悠,這是一把經典的蘇聯稜刺,長度比德軍刺刀更長,刀柄五角星標記處全都是紅褐色沒清理乾淨的血汙,麗達沒心思考慮為什麼德國人用蘇聯武器,鬼知道這名法西斯在此之前用它殘害了多少蘇維埃軍民,蘇聯造的刺刀殺蘇聯人,到也是一種惡趣味。 “你還在看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這老東西死沉死沉的。”看著眼前的晃悠的刺刀消失,麗達稍微鬆了口氣,聽聲音對方好像有2個人,應該是要掩埋屍體。 “快把腳踏車也推過來,藏在這裡。” “這老爺子竟然懂德語,也算個知識分子,就是腦子不怎麼靈光呢,還真老老實實給我們帶路,但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怎麼可能讓他活著。” “要不是有他給我們帶路,光靠你我,鬼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從那沼澤裡走出來,現在不就好了,去村子的路,去鐵路的路,都知道了。” “埋好了?”麗達班上的索尼婭懂德語,平常時候也試著教會班上計程車兵,但奈何這兩名德軍士兵說話語速堪比波波沙,麗達只聽到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