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酷的冬季,它的野蠻無論是對俄國人還是對德國人都是一樣的,甚至有的時候比起德國人,俄國人的生存環境更為惡劣——他們的運力被大量用於運輸槍支彈藥,食物較少。 “少尉,快過來!”洛科季亞的森林裡78偵察營的一名偵察兵發現了蘇軍部隊紮營地,她們將被白堊粉塗抹的雨披披在大衣外面,遮住了德軍大衣那顯眼的灰黑色,頭盔也同樣用白堊粉塗抹。少尉透過望遠鏡看到了一群馬匹和人員站立在不遠處雪坡的積雪裡。 偵察兵們小心翼翼地藉助著密林的掩護接近那些蘇軍,四下裡一片奇特的寂靜,周圍意外的沒有蘇聯人的說話聲。積雪掩蓋的森林,閃爍的光線下,這些俄國人一動不動,就像雕塑一樣,很是詭異。 “啊!!!”一名士兵一用力,大吼一聲,刺刀從灌木叢中伸出,刺向那坐在馬匹上的蘇聯人,但當刺刀碰到那蘇聯人背部的時候,竟然劃開了就像是擦到了鐵板。偵察兵直愣愣地摔在地上,預想中的槍林彈雨並沒有出現,那些蘇聯人還是一動不動。 少尉被驚呆了——這些馬匹和人員靜靜靠在一起,站在足足齊腰深的雪裡,就像是在休整一樣,但卻已經死去多時。德國人常常抱怨自己沒有專門的防凍機油,冬裝配發晚,大雪天在帳篷裡睡覺沒有溫暖的爐子和房屋,但這些蘇聯人似乎連帳篷都沒有。兩匹馬之間擠著3名士兵,應該是想借助馬肚子來取暖。都是打著夾板的傷員,不知道是不是蘇聯人拋棄了他們,沒有一個熬過零下40°的寒夜。 —————————————————— “該死的雪,這個該死的國家!” 但呼嘯的寒風淹沒了艾麗卡的咒罵,並將其吹的一乾二淨,不只是蘇軍的襲擾,冬季的第一場暴風雪也襲擊了洛科季亞,德軍的情況更是雪上加霜,昏暗的俄羅斯冬季簡直就是一個冰冷的地獄,狂風將細條狀的雪花捲上天空,像針一樣刺痛著她的雙眼,寒風簡直要鑽到她的腦海裡。 清晨,冬季下雪天導致能見度非常低,艾麗卡拎著子彈袋從城鎮中心返回樹林的散兵坑。這些零零散散的散兵坑就是德軍士兵們一夜的戰果,凍土層實在是太過堅硬,有些地方鐵鍬都下不去一尺,好在倉庫裡找到些用不著的210毫米阿道夫炮的炮彈,用炮彈將凍土整個炸開。 艾麗卡在樹林雪地上摔了一跤,這些粉狀雪花即使戰友走過也不會被壓實,而是像麵條一樣散開,不會給後面計程車兵任何踏足之處。挖散兵坑的時候被鐵鍬木柄上的木頭刺紮了一下,天氣太冷,摘下手套檢視時,這種小傷口就直接凝血了。 克里斯蒂安坐在一個長條狀的散兵坑裡,中間是一個簡易的機槍掩體,一塊門板蓋在了頂部看著頗為滑稽,架上沙袋。一個洗乾淨的蘇聯鋼盔裡裝滿了雪將其架在機槍巢底部的炭火上燒著,四周除了機槍口都用雪拍嚴實了,這種類似因紐特人雪屋的結構反而更容易保暖,在另一邊的普通散兵坑裡,德軍士兵們只能用雨披蓋住頂部防止熱量的消散,班裡的人乾脆全都聚在機槍掩體裡取暖,準備好自己的武器。 其中最難的就是艾麗卡的索米m31和克里斯蒂安的mg34。mg34這個嬌貴貨色,沒有了東線的爛泥地,還有雪和低溫,多次的維護清洗讓防凍潤滑油不夠了,而普通的潤滑油會凍住,克里斯蒂安只能使用凡士林塗抹,將槍管還有槍機拆下來塞在自己的衣服保暖,等敵人來了再拿出來裝上。 mg34是物資的短缺和槍身設計,實在是無可奈何。那艾麗卡的索米m31堪稱血壓飆升器了。索米槍的設計本身沒問題。這玩意就是雪地作戰專精,部件不算多複雜,還有快拆結構,槍栓在後面是一個類似直拉步槍的玩意,人機工程差但機匣兩側不開槽,不像mg34渾身都是孔洞,泥巴冰雪進去就罷工。 設計這彈鼓的人可真是個天才。先不提什麼彈鼓卡殼,彈藥供不上什麼的,畢竟艾麗卡也學精了,彈鼓不能裝太滿。 就來看芬蘭人莫爾納吧,索米彈鼓裝子彈先要把彈鼓蓋掀開,裡面是一個螺旋結構,但不像dp機槍子彈是橫躺的,索米彈鼓子彈很逆天,是豎著裝的,彈底朝下,一顆一顆往裡面塞,塞了8分鐘還不到40發子彈,塞到靠10分鐘的時候裝彈手打了個噴嚏。手裡的彈鼓晃了一下。 “阿秋!” 沒有蓋子固定的不算特別牢固的子彈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來。 “撒他那!”安蒂琳.莫爾納體驗到家鄉的槍的腦癱裝彈漲紅著臉就是一句芬蘭國罵。出現這種情況她就得重新裝,而另一邊的mg34的75發彈鼓已經裝好10個了。 索米還有另一款更逆天的40發彈鼓,是子彈頭朝下的,更是難上加難了,這麼好的槍就被這彈鼓毀了。鑑於布林什維克的波波沙經常出現一樣的問題,很難不讓人懷疑波波沙的彈鼓就是俄國人圖省事c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