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琳娜中校並沒有第一時間去110師報到,而是和路邊機槍哨卡的一名軍士攀談起來。手底下的43名士兵趁著閒暇時間也分散和周圍計程車兵聊起了天。但埃琳娜對面的軍士看到是內務部的政委說話卻支支吾吾的,生怕說錯了什麼。 “別緊張,同志,在這裡,我也只是一名普通士兵,最多最多是個排長,請問同志叫什麼名字。” “羅曼德米特里下士,政委同志,聽您的口音您是列寧格勒人,這麼巧,我也是列寧格勒人,唉,該死的芬蘭人,他們參戰了,也不知道我的家現在怎麼樣了。” “不,我是烏克蘭人,出生在基輔,我倒是在列寧格勒軍區任職過很長時間。要相信蘇聯紅軍,德米特里同志,蘇維埃並不只有我們在戰鬥,也有著無數和你一樣計程車兵,他們在保衛著你的家鄉,我的家鄉,我們的家鄉。” “是的,政委同志,蘇維埃就是我們的家鄉。雖然莫吉廖夫會短暫的離開我們,但我們的後輩一定會把她從法西斯手裡解放出來的,然後是奧爾沙,明斯克,還有整個白俄羅斯,波蘭,甚至還有柏林,法西斯的心臟。” 聽完這一番慷慨陳詞,這位政委竟然沒發表什麼意見,而是猛吸了一口煙,隨後又是劇烈的咳嗽起來,看了一眼表,向著隨從擺了擺手”按我原先說的辦,讓同志做好準備,天色不早了,我們要趕緊啟程。”說完便踩滅菸頭。 “德米特里同志,我以前在列寧格勒的時候,和現在基輔保衛者基爾波諾斯將軍同志是好友,她曾經跟我說過一句東方人說的話,應該是一句詩吧,叫‘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可惜現在胡馬已至,而蘇聯的飛將又在哪裡。” “政委同志,您這是什麼意思。”這位下士似乎有些懵了。 “還不明白嗎,”埃琳娜突然掏出了自己的託卡列夫,竟然對著下士和周圍的蘇軍士兵快速清空彈匣,下士壓根沒來的及反應就被擊倒,槍聲也嚇懵了周圍的蘇聯軍民,原本去搭訕計程車兵像是收到了訊號,莫吉廖夫人民眼裡和藹可親的蘇聯戰士居然變成了暴徒,掏出波波德衝鋒槍,只要是拿著武器的人就是她的目標,大院外瞬間陷入一片混亂。 “因為,我們就是胡馬。德米特里同志。”政委脫掉藍帽子,竟然是德國國防軍78步兵師195團團長艾米莉亞特勞特。旁邊早已準備好計程車兵直接操縱起那挺馬克西姆m1910,對著大院裡的蘇軍掃射。 “阿爾弗雷德上尉帶著護衛擲彈兵守住街口,別給呂佐夫少校丟臉,突擊隊隨我拿下巴庫寧,.圍住後面,指揮所不要留下一個活人,進攻。 大院的蘇軍已經被快速清理,這裡的蘇軍士兵大都槍都掛在肩上,子彈也沒上膛,德軍滲透部隊雖然人少,但都是艾米莉亞從78步兵師精心挑選的會俄語而且會熟練使用俄國武器的老兵,還有一些是來自師部178戰鬥工兵營的護衛擲彈兵,她們乘著夜色從莫吉廖夫城細分成小組在不同的地段摸過蘇軍戰壕,隨後在蘇軍後方集結。不說事發突然,而且裝備大量波波德衝鋒槍,俄國人對NKVB部隊就應該裝備好的刻板印象害死了她們,這些原本產自蘇聯的波波德衝鋒槍極高的射速和71發的大彈鼓展現了驚人的殺人效率,這簡直不是戰鬥,而是屠殺。 蘇軍衛兵拼命抵住大門吹動警戒哨想集結部隊,但德國人用炸藥直接將大門炸開。從艾米莉亞開槍打死蘇聯機槍手佔領機槍陣地到炸開指揮所大門,都沒有2分鐘。突擊兵在前面開路,見人就殺,指揮所裡有些人甚至連配槍都沒有,根本沒辦法反擊,不一會艾米莉亞就來到巴庫寧的指揮室。一名士兵剛想要踹門,但突然射出的子彈瞬間將其打成篩子。艾米莉亞抱著衝鋒槍隔著門就是掃射,木屑四處飛濺。 “加侖坎普將軍不要活的,突擊兵,扔手榴彈。” “戈納特!!” 突擊兵一枚蘇聯卵式手雷在手裡捏了2秒後被丟擲,隨後室內發出劇烈的爆炸,德軍士兵破門而入,用衝鋒槍掃射。艾米莉亞回想著十分鐘前巴庫寧的樣子,一具屍體一具屍體的辨別。全部都是校級軍官,士兵們轉了一圈都沒看到將軍軍銜。 “小鬍子小鬍子,啊,你好啊,巴庫寧將軍,可惡,不是,這一個呢,也不是,混蛋。”艾米莉亞現在已經要瘋了,已經快到頭也沒看到巴庫寧的屍體,不會他用2分鐘就跑了吧。 “人呢,人呢,哦在這裡,上帝保佑。”小鬍子,微胖的臉,4枚勳章,手裡握著一把託卡列夫tt33,一發波波德的子彈打中了他的腦門,這肯定是蘇聯將軍巴庫寧,雖然沒有佩戴軍銜,但這就更加確定了這個人軍銜肯定不低,艾米莉亞原本看到的巴庫寧雖然佩戴了軍銜,但也不排除他想準備突圍臨時摘掉了。艾米莉亞拿起那把託卡列夫,然後把自己的託卡列夫塞到了他手裡。旁邊計程車兵馬上拍了一張照片。 “巴庫寧將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