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 “石頭,剪刀,布!” …… “出來了,出來了!是安蒂琳.莫爾納!” “很好,我們六個人上第一輛突擊炮,嘿,芬蘭人,記得帶上那個噴火器還有防毒面具!” “什麼,麗塔長官,分明克里斯蒂安人高馬大的,為什麼是我帶噴火器,我只是一個副機槍手!”莫爾納一聽要拿噴火器,立刻就不幹了。 “可是你說的猜拳決定的,不允許反悔!不是幾天前說不怕死嗎,吃的是鐵,拉的是鐵鏈哩……”克里斯蒂安見狀的一句話直接就讓她啞口無言。 “這把不算,不算!三局兩勝行不行?” “放心,安蒂琳,現在不是世界大戰時期的‘甜甜圈’了。帝國的噴火器設計的是非常安全,3個罐子,兩個大罐子裡的玩意流到第三個罐子混合才能使用,光被打爛兩個大罐子一點事都不會有的。” “千萬別說這樣的話呀!麗塔長官!” “放心,如果你被打著了我會第一時間送你一個痛快!” “要是能活到今天晚上,可別睡的太死了,丹麥人!不然我絕對會讓你永遠起不來的!” “我可以把我的沃爾科維斯克馬尿拿出來給你壯膽!”克里斯蒂安把酒壺掏了出來。 “我從來不靠酒壯膽,混蛋!那個玩意留著等你死了我就會把它擺到你的墳頭,拿你的貢品當下酒菜!”雖然嘴上說著,但莫爾納還是接過酒壺。 趁著兩人爭吵,艾麗卡猜完拳後那是跑的飛快,還招呼著菲舍爾家兩姐妹,毫不客氣地就佔住了突擊炮上最舒服的位置——車長塔後靠前,這樣她就可以非常輕鬆斜坐在突擊炮上,腳踩在掛突擊炮裙板的鋼條上,還有著前面車長機槍擋板為掩體。後面的兩個可憐人就只能趴在中間了。好在189突擊炮營的三號突擊炮都被改造過以適應護衛擲彈兵,突擊炮背部並不是光滑的一片,依舊有不少地方可以放腳,但舒適度嘛……這個地方都最不容易吃子彈了誰還在乎這些。再說了也沒得選,一個機槍手一個噴火兵,這兩個人在行進中壓根沒辦法射擊。 就這樣,一輛小小的突擊炮上竟然擠上了十幾個人。4輛突擊炮,50名士兵離開大部隊組成了一個小的戰鬥群。 “你現在在想什麼,長官?”索菲亞和麗娜有些擔心地向著艾麗卡問到,她們還是個新兵,剛才的交火後打掃戰場的摘狗牌環節已經讓她們第一次吐出了早飯,屍體裡有不少在新兵營認識的人。而下面要經歷的戰鬥似乎即將驗證瓦格納說的話,心裡怎麼可能有底,在面對蘇聯人之前,新兵們必須要克服對血腥戰鬥的恐懼。 “什麼都不想……”艾麗卡檢查了一下索米衝鋒槍的彈鼓,拉動槍栓上膛,“在這個時候想太多的東西會讓人發瘋的。” “艾麗卡,隔——你也來喝一點。”莫爾納把喝了一半的酒壺扔了過來,“這玩意,別給丹麥人留。” 艾麗卡接過了酒壺,接過也喝了幾口。“我以前在慕尼黑的福利院裡,那些世界大戰活下來的老兵和我說,人的耳朵是有開關的,只需要按下那個開關,就不會胡思亂想了。”說著她碰了碰兩名新兵的耳後根。 “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再不行的話來點丹麥人的‘馬尿’壯壯膽。呸,真難喝。” “我們的母親是醫生,她不會允許我們喝的。” “都現在了誰還管這些。說句認真的,等會記得一定要跟緊我,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上帝,只不過現在這個上帝是我而已,負責讓你在戰場上活下去。” “遵命,長官!” 幾個人聊著就已經來到了蘇軍防線的外圍,遠處燃燒的樹木和屍體告知著這裡曾經發生的慘烈戰鬥。 “就位了!讓士兵們下車!”派依芙少尉下達了命令。 “好了,你們都聽到了嗎,女士們!除了車頂的機槍手,步兵下車,成縱列兩隊跟在突擊炮後面,不要散的太開,突擊炮會消滅掉敵軍的固定火力點。將我們送到蘇軍陣地前方,目標是清掃樹林裡的蘇軍陣地!” “動起來,你們這些混蛋新兵,從突擊炮上下去!所有戰車向右打死,右打死。”聽到了指令的突擊炮除車長外紛紛關閉了艙門進入自閉模式,就算車長躲進戰車也無所謂,德軍的高無線電普及不會讓成員們像蘇聯人一樣陷入溝通協調困難的困境。 “派依芙長官出發了,快跟上。”頭車一動,原本跟著在道路上排成一列的突擊炮們整齊劃一的向右離開道路,排成一列壓倒樹木將正面對向蘇軍陣地。步兵緊跟在突擊炮後面,以戰車為掩體。 “小菲舍爾!低姿前進,保持隊形!你們有點偏了,小心吃子彈!” 這種隊形很少被德軍使用,突擊炮雖然可以作為掩體,但也是蘇聯反坦克炮集火的目標,也易受到榴彈炮炮火反制,這樣反而造成步兵的大量傷亡。但在包圍圈中的蘇軍有幾門小炮就不錯了,哪裡會有榴彈炮,三號突擊炮在面對45毫米火炮時可以說是幾乎戰無不勝。 就在這時,一輛突擊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