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個人回到了在城外的防禦陣地旁一個軍營帳篷,一進來克里斯蒂安就將機槍和鋼盔扔在了地上。 “中士,如果我當時不殺那個孩子,憲兵真會讓我死在那裡嗎?”丹麥人湊到了麗塔身邊,“剛才只需要你下達正確的命令……” 克里斯蒂安見麗塔沒有理她,便頓了頓聲,“那至少現在下達命令,允許我離開這裡吧。” “丹麥人,你什麼意思?”艾麗卡正好帶著索菲亞走進帳篷,找到一個角落躺坐下來。 “去瑟喬夫卡和勒熱夫之間的鐵路線,想辦法搭上一輛列車,以我們的水平,就算我會受傷……” “夠了,克里斯蒂安,冷靜點。” “我要離開,艾麗卡,我是認真的,這個鬼地方,我真待不下去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是叛逃,被抓到就不是簡單的懲戒營了,而是真進入到剛才那些蘇聯人的行列裡,你把你家裡的人想的太重了,快勸勸她吧,麗塔中士。” 4個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麗塔中士身上,中士臉上的傷疤隨著嘴角抽動著。 “哈—哈—,從剛才開始,所謂軍人的誓言對我們已經沒有約束力了,”麗塔慢慢抬起頭,“經過了這些事情,我認為你有權離開,克里斯蒂安。” “我不會再給我們添麻煩了,丹麥人,不會去要挾軍醫,避開那些該死的鏈狗,到此為止吧!聽見沒有!你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 “我感覺你就是害怕了,艾麗卡,怕那幫鏈狗,”克里斯蒂安拿起了艾麗卡的衝鋒槍,將其遞給了她,“那你就槍斃我吧,艾麗卡下士,這也是你的職責。” 兩人四目相對,就這樣沉寂了半分鐘,隨後前者拿起了一條步槍,戴好鋼盔,走到帳篷門前。 “克里斯蒂安,你真別走。” “我同情你,艾麗卡.伊凡娜,你就在這裡戰鬥到最後吧。嗨,hitele,德意志帝國國防軍萬歲,”克里斯蒂安對著她笑了笑,“哼,你死定了。” “曬色……” “誰要跟我一起走?” 就在大家驚訝的眼神中,一個人站起了身,竟然是最恨蘇聯的芬蘭人安蒂琳.莫爾納。她起身來到了麗塔面前,“麗塔長官,索菲亞和我說您有一個3歲的孩子,你回到家時,代我向您的孩子問好,一個孩子不能沒有母親,我回去後,也會代您向我的母親問好的。” “你呢,艾麗卡,我記得你在修道院還有一位同窗好友在等著你回家。” “我知道這很瘋狂,但我不能走,我…我就是不能,如果在1941年的話,我肯定會第一個站起來,但是現在,”艾麗卡將衝鋒槍放到了自己腿上,看著低著頭的麗塔,“我要和她在一起。可以了,克里斯蒂安,祝你們好運。” “行,再見了。如果能活著的話,我會給78步兵師寫信的。”隨後摘下了自己的半個銘牌,扔在地上。 看著兩個人遠去消失在南方的雪原裡,艾麗卡碰了碰一旁躺著的索菲亞。 “你不和她們一起走嗎?你現在的情況,拿著麗娜的死亡證明,是可以辦合法手續離開的。” “不,麗娜沒有死,她只是失蹤了,我得帶著她一起回家,麗塔長官呢。” “我也不會,克里斯蒂安和安蒂琳都有各自的家人,也不是德意志本地人,行為都可以理解,根本放不下,其實我沒有父母,也沒有什麼孩子,一直都是單身,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牽掛的了。” “我也是,麗塔長官,就這樣回去,那老上尉是不會放過我的。” “這樣嗎,呵呵,也好,丹麥志願兵馬尼拉.克里斯蒂安,陣亡,芬蘭志願兵安蒂琳.莫爾納,陣亡。” ————————— 距離伏爾加河10公里 這是一處遭遇戰的戰場,周圍的殘骸和屍體壓根沒有人清理。 “都是你的錯!派依芙!”沉悶的咆哮聲從輛被蘇軍戰車殘骸包圍的突擊炮裡傳出,這輛突擊炮似乎並沒有被擊毀。 “該死的,你到底有完沒完。”一位帶著德意志金十字的少尉將逃生艙門開啟透氣,並將腳底下的炮彈殼扔到車外,她的頭皮被彈片劃開了一個口子,而一旁的炮手已經沒有了生氣,紅白混合物從腦部的彈孔中流到了炮膛上。駕駛員躺在位置上,駕駛位旁邊掛著家裡人的照片,以及各種從蘇軍軍官身上扒的勳章,就像日本晴天娃娃一樣在晃動中叮噹作響。駕駛員滿手機油,修理著傳動機構,一開始罵人的就是她,幾個人配合著剛剛修好了炮栓。 “你根本沒資格罵我,這一次,別想著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我不會騎你,我是精英炮兵女孩,既沒有必要更沒有能力。” “曬色,我們被困在這裡都是你的錯,自己陣地上還忙不過來,幹嘛接應那些北歐黨衛軍,旅本來就沒有多少突擊炮了,這下倒好,又賠掉兩輛寶貴的突擊炮。” “但我們打掉了7輛蘇軍戰車,不是嗎,騎士十字勳章確實被施伯納那個走麗莎團長後門的混蛋搶了先,但不代表不能追回來,裝填手,能聯絡上維斯特蘭團了嗎?”這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