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 2月5日 元首的“第九集團軍不得後退一步”的命令，將其釘在了突出部裡。一道來自中央集團軍群的命令送到了已經陷入巷戰中的78步兵師。 “克烈佩尼諾必須戰鬥到最後一兵一卒！”艾米莉亞低聲念著。 “砰！”一枚炮彈在師部外面爆炸，濺起的碎屑蓋了她一身，用手拍了拍大簷帽上的灰塵。自己能想出來的辦法已經想了，向蓋爾將軍的求援電報已經發出，但後者雖然已經應允，表示新組建的增援戰鬥群正在趕來，但艾米莉亞知道第九軍根本拿不出預備隊，增援部隊裡不知道夾雜著多少司機，廚師和裁縫。她已經不知道還能下達什麼命令，只能希望莫德爾趕緊將包圍圈裡的十幾萬蘇軍。 就在這時一個人闖了進來，是215團的團長默克中校，215步兵團是守衛克烈佩尼諾的主力部隊，她面色蒼白，凍的半僵，穿著普通士兵那嚴實的冬季軍服，用顫抖的聲音激動地向著代理師長報告： “艾米莉亞，我的團戰鬥人員傷亡已經超過了2分之一，哪怕是活下來的不少人也被包圍在克烈佩尼諾各處的街壘裡，我們已經拼盡全力，士兵們疲憊不堪，甚至有人一頭倒在雪地上虛脫而死。師長大人！那些年輕計程車兵直接對著軍官大喊：‘為什麼你們不走呢，讓我呆在這裡，不如把我殺了吧——有沒有我們都沒有什麼勝算’。” “看看這個。”艾米莉亞很耐心地聽著默克說完，將手裡的電報遞出去，看著前者驚訝地站在原地，“這是元首下達的命令，我們必須守住，要麼守住，要麼戰死，沒有選擇。” “用一個人員還不足後方一個保安旅的師擋住蘇軍的突擊集團軍！這簡直就是自殺！第九集團軍是想在拋棄我們之前榨乾最後的油水！” “是不是我不管，但我需要執行上級的命令，”說著，副官從一旁遞上了衝鋒槍和鋼盔，穿戴完畢後轉身向著默克中校並給她也遞了把衝鋒槍，“武器效能拼不過，可以拼技巧，技巧拼不過，可以拼人數，人數也拼不過，就只能拼意志了。建議你和我一起回到防線上去，中校，和部下呆在一起，那才是我們呆的地方。” “遵命，長官！”默克見狀咬了咬牙，接過mp40衝鋒槍拉動槍栓，敬了個禮，轉身就要離開。 “默克中校！” “還有什麼要求嗎？艾米莉亞。” “我知道你對我沒有反駁這個任務有意見，對中央集團軍群的決策有意見，但如果麗莎.恩格爾中校在場，她只會說這樣一句話，也是莫德爾將軍想對78步兵師說的。” “我不是要讓你們去送死，我是要讓你們去犧牲。我明白了，上校，我們一起走。” “非常正確，提戈爾.默克帕夏。” —————————————————— “這一發打在廢墟上了，以到廢墟堆的距離算，向左邊偏移7米。”在不熟悉專門的炮兵術語的情況下，麗塔也就只能用最容易理解的話來描述觀察結果。 “穿甲彈裝填，炮身左轉2度。” “水平就位。” “穿甲彈裝填完畢！” 聽到另外兩名炮手相繼報出口令，麗塔知道這是和自己說的。現在火炮已經架住了那廢墟堆旁唯一隻能經過一輛戰車的通道，換一隻手舉著反光鏡看著岔道口的t34。“蘇聯人要出來了！準備，開火！” 話音未落，pak40重炮轟的一聲巨響，她又連忙專心投入炮火矯正。 鏡中並沒有出現期望中的t34中彈後產生的金色火花，她只能模糊地看到那戰車的位置似乎在煙霧中發生了偏移，以及一個很小的亮光閃動。 “打中了嗎？”麗塔疑惑著，她沒有看到戰車殉爆或者駕駛員棄車。 “炮彈落點往右2米，往後5米。”麗塔繼續調整著想要補一炮。幾個人忙碌一陣後，躺在街壘外圍的艾麗卡突然焦急地大叫起來：“快開火，那傢伙想要逃跑！” 在煙霧的干擾下，即使是從上方看也不算特別清晰，但隨著t34慢慢露出身形，蘇聯人確實想要向後倒車，但不知道是不是傳動壞了，倒車的速度非常慢，剛轉過身子又在狹窄的岔道口卡住了。 “保持不動，開火！把岔道完全堵住，蘇聯人就過不來了。” 在彈藥所剩不多的情況下，操炮手依然是給予了麗塔無限的信任，毫不猶豫地立刻踩下踏板，pak40一聲給力的怒吼，t34的側甲終於爆出了想要的金黃火花。隨後有2名坦克手在蘇軍步兵的接應下離開了戰車。 “打中了，打中了，它停下來了！” “她們像是在後退！蘇聯人後退了！”艾麗卡趴著的位置比較靠前，膽子大探頭是可以看的比麗塔用反光鏡清楚的多。 果然，蘇聯人的火力慢慢地退了下去，留下了數量的戰車殘骸和無數屍體。隨著坐在pak40兩腳架上的上等兵吹出一聲響亮的口哨，兩名炮手都發出了歡呼聲，隨即帶動了周圍215團的守衛士兵。 戰場的局勢稍稍緩解，但士兵們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