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把百利甜膽子很大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抓在手裡,她現在男人俊朗的臉朝二號富婆溫和抱歉的笑了一下。 雖然是百利甜,但至少可以讓對方死心了吧? 死心可沒那麼容易,二號富婆承認自己是沒有對方的小女友年輕,也沒有她漂亮,但自己是富婆,有的是錢,可以讓你少奮鬥二十年,還可以給你這種年輕小姑娘沒有的體貼... 二號富婆看著雨宮紀子的穿著打扮,盤算了一下價值,然後給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後一聲不吭的離開。 原來本來就是小白臉了。 貝爾摩德見對方一下子走的這麼輕鬆,不過卻給自己眼色,不由得多看了百利甜一眼,鑑定了過後發現從裙子到手袋鞋子都是一身名牌,不是一個檔次的人還不認識的那種,她自己也是女人而且還是莎朗·溫亞德和克麗絲·溫亞德兩個紐約著名演員,自然也是有眼力的。 這是活脫脫的把自己襯托成了小白臉? 貝爾摩德的臉色頓了一陣,雖然說是要互相認出對方的偽裝,但你一直都沒出現在我面前,把我晾這裡被各種阿姨騷擾,還自己也一副富婆的樣子才姍姍來遲,一來就佔便宜,你百利甜問題很大啊? 觀察著不著痕跡的抽回在自己手心的小手,自顧自在旁邊坐下的百利甜,貝爾摩德的注意點自然的從她小手柔弱無骨感覺移到她的臉上。 從手的感覺來說,絕對是女孩子沒錯。 而這臉又是一張從來沒有見過,但是漂亮的不像話的臉蛋,墨紫色的透亮眸子,看不出是不是戴了美瞳,顯得非常清純,頭髮還是公主切,黑色的長髮柔順的彷彿漆黑瀑布,一頭長髮髮尾一直抵到她腰間。 配著她這身小黑裙,小禮鞋,淚狀水晶的耳墜,還有表面帶著一層亮片的名牌手袋,你是來酒吧的嗎?你不是去參加晚會的? 更重要的,看上去至多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對於她貝爾摩德來說簡直小妹妹的不能再小妹妹了。 雨宮紀子見她一直看著自己,稍微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小聲道:“貝爾摩德的眼神好大膽哦。” 貝爾摩德理也不理她故意弱受卻充滿挑逗勾引的語氣,“這是你真實的樣子嗎?” 要是百利甜真的就是個樣子的年齡的話,她真是一口老血不吐不快,你個20來歲的小姑娘,在姐姐面前玩的這麼跳。 雨宮紀子眨了一下眼睛:“女人化妝嘛,當然是要年輕一些了。” 貝爾摩德這才點點頭,不過也認為百利甜的年齡最多不過二十五六歲,三十來歲的行事風格真做不到她這樣。 雨宮紀子不知道貝爾摩德在想什麼,不過她必須得提醒一下:“說起來,還真是傷心呢,不過是換了個樣子,貝爾摩德就完全認不出人家了。” 貝爾摩德眉頭輕挑:“你之前有在我面前出現過麼?” 在她面前出現過的人她基本都看過一眼,不應該會看不出一點可疑的地方。 雨宮紀子當然道:“有啊,你猜是哪一個?只是小小的變了一下樣子哦。” “...” 貝爾摩德反覆回想了一下,但還是不能想出哪一個人的問題比較大,也有個可能她不願意去想。 雨宮紀子見她目光看了一下吧檯後面,就當她猜中好了。 伸手屈指彈了一下貝爾摩德那杯酒,一塊愛心形狀的冰塊在酒中滾動了一下,變換了角度,染上酒的顏色後在光線陰暗分明下依舊能看出形狀。 貝爾摩德板著臉,幸虧自己沒有喝一口。 你管你從現在這副酒會千金的樣子和剛才並無什麼出色的調酒師小哥之間只是小小的化妝,變換了一下樣子嗎? 這個可能性也是貝爾摩德最不想知道的。 因為調酒小哥在她面前的時間才是最長的,她又不會沒有懷疑過,但沒有看出破綻,調酒的手法也非常嫻熟,並不像是那種很少調酒只是今天來偽裝一下的樣子。 這麼長的時間,一點破綻都沒有發現,百利甜的易容術已經這麼高深了嗎? 貝爾摩德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下百利甜,這樣的易容術,只從易容手法上去識圖看破已經是最下乘的了,自己應該觀察她和周圍環境的融合程度。 雨宮紀子雖然早年算是半個師從貝爾摩德,但現在卻是有功夫和她詳細解釋一下。 “你沒有發現麼?這家小酒館是很多回頭客的,好像那幾位阿姨,我易容的調酒師小哥還特地向你說明了一下她們的情況,就是為了要偽裝出我是酒吧資深調酒師的樣子。” “但是那兩位阿姨可都對我沒什麼印象哦,因為我確實之前沒有來過,是新調酒師,一般她們調酒師都會一起調戲的,只不過我是新人,又有你這個帥哥在,她們都不找我搭話了呢,破綻還挺多的,但貝爾摩德你似乎沒有發現哦。” 貝爾摩德聞言,不由得回想著百利甜易容的調酒師是這麼讓自己放鬆警惕的,不過雨宮紀子卻是繼續和她道:“不過,也有我早打聽過這個酒吧情況,以及貝爾摩德是突然的知道的,不瞭解客場作戰的原因。”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