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得了什麼?”
玄慈也道:“玄澄師弟,你還是留在寺中吧。”
玄澄雖然武功盡廢,可也難保有人依舊對他忌憚,從而暗下殺手。更何況,此行還是去找慕容博這般工於心計、陰謀詭算之人?
“不行。”玄澄搖頭,他環視眾僧,道:“諸位師兄愛護之情,師弟心領了,可自從散功以來,我每日待在寺中,非但不覺平和,反而越發心焦氣躁。如此心境,莫說研究佛理,就是做個普通人也難。我不求恢復如初,只願觀天下、靜己心。還望各位師兄體諒。”
一時間,禪院內安靜下來。
許久,玄慈輕嘆:“師弟,可否等貧僧向師父請教之後再做決定?”玄澄頷首:“有勞師兄。”
轉頭,玄慈看向玄苦:“師弟,你隨我來。”
離開達摩院,兩僧穿行於林蔭之間,來到無人之地。
玄慈將雁門關之事一一告知。
玄苦的臉色也隨之不斷變幻。
最終,玄慈嘆聲道:“師弟,此番尋找慕容博,無需抓捕,更不要與他對峙。我猜他不會在燕子塢坐等,所以你只需要追蹤到他,再給師兄來信一封便可。”
“好。”玄苦應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本領,多半還不是慕容博的對手,貿然出擊只會壞事。
只是,眼看著玄慈整個人都因此事而變得沉寂,玄苦忍不住道:“師兄,其實今日師弟有一件好事想要告知師兄。”
“哦?師弟請說。”
玄苦面帶笑容:“貧僧新收了一位子弟,根骨絕佳,經脈暢通。尚未習武,便能吸收一整顆小還丹的藥力。”
玄慈陡然揚眉:“果真如此?”
“不敢欺騙師兄,這孩子如今還躺在貧僧的禪房之內。不過他昏睡已久,怕要數日才能醒來。”
“昏睡?這是為何?”
“我也不知,但他身體確實無礙,等他醒來或許能瞭解一二。”
玄慈一聽,不禁面色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