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女鬼,也證明他不是普通人,但奇怪的是,這一點我過去竟然一直忽略了。”
況復生驚得張大嘴巴,兩隻小手捧著他的臉,說道:“爸爸!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忽略,你該不會是病了吧?”
“臭小子,你說我老年痴呆啊?”
“哈哈哈,爸爸,我什麼都沒講,是你自己說的!”
兩父子頓時玩鬧起來,直到求叔打來電話。
當他們聽到“阿秀”這個名字時,兩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樓下,洪塵也聽到了他們的聲音,不是故意竊聽,而是他現在的靈覺就是那麼敏銳。
阿秀是況天佑的老相好,當年曾相約在和平之後一起看煙花。
只可惜況天佑後來被殭屍咬了,認為自己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怪物,所以根本不敢再和愛人相見,所以躲了起來。
洪塵思忖片刻後,搖了搖頭,伸手凌空畫符隔絕外界,繼續打坐。
煉丹爐一到,他馬上就要開始煉製自己的飛劍。
這段等待的時間,正好用來調整靈力與精神等各方面的狀態。
又是一天過去。
嘉嘉大廈終於迎來了一個平安無事的夜晚,住戶們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金正中他媽就忍不住出來刷存在感。
“昨晚我們家正中可是整整一夜都沒睡,他就坐在壇前連動都沒動一下,整晚誦經,沒有一點兒懈怠!”
這種憑空而來功勞對他們來說不領白不領。
其他人也辨不出真假,只能真當是有這麼一回事兒,紛紛獻上感謝與恭維。
只要大廈真的能夠平安無事,大家也不介意多捧著他們。
上了電梯,金姐仍不免得意洋洋地抬著下巴,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容,她對現在既能賺錢又能被人吹捧的生活非常滿意。
因為知道過幾天就有一筆大的進項,所以她今天連肉都多買了些,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塑膠袋,她只覺此生無憾了。
忽地,金姐眼神一定。
隨後她快速抬頭,接著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不經意似的掃了眼監控攝像頭,接著不著痕跡地向前挪了一步。
又過了幾秒,她咳得更厲害,從彎腰變成了蹲下。
電梯到達,金姐慢慢地走了出去。
此時,她的手裡多了一枚鑽石閃耀的婚戒。
——
“喂?”
“珍珍,怎麼了?”
王珍珍聽到那邊有鍵盤的聲音,頓時道:“小玲你在忙啊,那我待會兒再打給你?”
“沒事兒,你說吧,我最後回覆一封郵件就下班了。”
靈靈堂裡,馬小玲歪著脖子夾著手機,雙手在鍵盤上飛速打字。
王珍珍回了聲好,然後就想自己該從哪兒說起,結果想著想著,就入了神。
“珍珍,珍珍!王珍珍,你醒一醒呀!”馬小玲聲音越來越大,王珍珍這才回神。
“啊,對不起小玲,我剛剛在想怎麼跟你說。”
“知道,你都發呆了快十分鐘了,我回完郵件啦,你直接說吧。”
馬小玲起身,拿出耳機插上,把手機塞進兜裡,轉身來到姑婆畫像前,取了三炷香。
另一邊,王珍珍穿著睡衣坐在床上,懷裡抱著玩偶,臥室燈光大亮。
“小玲,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阿平和平媽嗎?”
“噢,記得,那個阿平是裁縫,他媽是個寡婦?”
“沒錯,就是他們。”頓了頓,王珍珍說:“最近嘉嘉大廈死了兩個人。”
馬小玲敬香動作一頓,“珍珍,你的話題很跳躍啊。”
“不是的,小玲。那兩個不幸去世的人,其實都是平媽殺的。”王珍珍壓低聲音,似乎害怕被聽到。
“嗯?”馬小玲眉頭輕蹙,“我記得你說過那個裁縫比你大好幾歲,她媽媽應該也不年輕了吧?”
王珍珍緊了緊懷裡的玩偶,搖頭道:“是啊,前天嘉嘉大廈的保安古叔巡邏的時候發現了屍體,然後天佑就帶著其他的警察把阿平和平媽抓了起來,但是聽說前天晚上平媽在警察局裡親口承認了是她殺的人,而且還因為襲警所以死了。”
“理由呢?”
“我也不清楚,但是……”王珍珍舔了舔嘴唇,才道:“我聽人說,最開始被殺的人是因為她從阿平那裡偷了衣服,第二個人是因為她和阿平走得很近,但是因為她是夜總會的公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