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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郎君哥哥

陳知許的一雙手上,他的手自小就呵護倍加,膚色白,清秀如竹,便是一眼瞧上就知是彈琴的料,瑤果兒學琴的老師便就是陳知許,在被人千金求一曲的時候,他便已經牽起瑤果兒的手,認識著每一根琴絃。這般好看的一雙手,可指尖上處處都是刀痕。

她的手轉變了方向,拉起了瑤果兒的手:“怎麼弄成這樣。疼不疼啊。”

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一雙眼帶著心疼,但一抬頭就見陳知許笑眼將她盯著:“你還笑,都這樣了,你這可是彈琴的手,弄成這樣你不心疼我都心疼。”

這般責備,他依舊笑著,受著,聽著,眼底的那份溫柔沒有消散絲毫,喚她都是壓著聲音:“果兒啊,不疼。”

“傻乎乎的,”是哥哥,她也依舊是老大,小時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陳知許從不反駁,如今長大了,還是依舊,“快些進屋,我給你塗藥,你說你受傷了,那麼大的陳府,怎麼沒人給你塗藥呢。”

拉上人的手她就要往裡走,結果反倒是被人反拉了回去,陳知許抬起另一隻手的木雕娃娃,倒是追根刨地:“你還沒告訴我,你喜不喜歡呢。”

“那我要是不喜歡,你要把它吃下去嗎。”瑤果兒歪頭看著他。

陳知許愣住了,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瑤果兒也沒等他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