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嘆口氣:“不接電話,也不回訊息,說不定正忙著釣魚呢,我又算什麼呢……”
黎葬:“……”我忙著扮狗呢,誰有空釣魚啊,你想多了!
桑林染也沒有再打電話,把手機放在一邊,將黎葬抱回房間,自己準備去洗澡。
黎葬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兒,把枕頭被子弄的亂七八糟,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可偏偏幼崽大熊貓的形態根本沒有腰,好像一隻毛茸茸的小香腸。
黎葬一軲轆下了床,哼哼著心說,這個桑林染,去浴室很久了,一直不出來,別是又想不開。
因為桑林染有“前科”,黎葬怕他有事,一晃一晃的來到浴室門口,毛茸茸的腦袋頂開門,探頭往裡一看。
黎葬:“嗬……!”
黎葬倒抽一口冷氣,桑林染並沒有想不開,他是在浴室裡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浴室中熱氣嫋嫋,桑林染渾身一塵不染,滾動著細膩瑩潤的水珠,坐在蓄滿熱水的浴缸之中,他向後半仰著頭,黑色的頭髮柔順溼濡,勾勒著桑林染雪白的天鵝頸。
性感的鎖骨,肌肉流暢的胸肌,腰線在水中影影綽綽的,桑林染的手伸在浴缸的熱水中,面容隱忍,肌肉緊繃微微顫抖,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突然,桑林染睜開眼睛,與黎葬毫無徵兆的四目相對,在朦朧的浴室光線下,桑林染的眼眸一霎那變成了蛇眼,細細的瞳孔,充滿侵略性,沙啞的喟嘆一聲:“黎葬……”
黎葬渾身一震,黑白色的絨毛炸起來,感覺自己就算隔著厚厚的毛皮,臉頰也燒了起來,這個致鬱系悶騷男,竟然肖想著本座做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就在黎葬氣憤的時候,桑林染沙啞的捋順呼吸,慢慢向後仰頭,躺在了浴缸之中,閉上眼睛,似乎在休息。
四周的環境跟著扭曲朦朧起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引著黎葬,黎葬立刻驚覺,這是……元靈?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