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彪一直想繼續割稻,但老父親說要帶他看新東西,只能跟著一起走了。
“老三!回家!”
牛老國大喊一聲,牛悍只得帶著一群小的從各條水溝裡爬出來,把裝魚的水桶集中放一輛馬車上,然後帶著女兒坐上馬車出發。
那陡峭的懸崖底果然被開了一個洞,但不見河水,只有一道底部帶輪子的巨型大門,河水是從南邊來的。
“老三,這河水當真不是曖水河來的!南邊什麼時候有水了?”
貓鼻樑子的洞位於這大片田地的中部,南邊還有田地!河岸依然能走馬車,這些都是自家的?
“哥還記得大水窪子不?”
“記得,我正想說,收割莊稼的事情交給我,你帶著一家老小過來幹什麼?要撈魚玩,可以帶他們去大水窪子,那兒離京城不遠,只是要注意不能讓孩子們下水,那裡水不算深,但於泥厚,大意不得”。
牛彪看著自家小弟越發順眼了,這傢伙就是幸運,長相完全隨了娘,比老二一個女孩子還俊,偷偷練習的武功差是差了點,但輕功好,幹什麼壞事也不耽誤他性命,一看風向不對他就跑了,猴精猴精的,一張巧嘴把個漂亮又武功高強的媳婦哄回家,生了牛家的嫡長孫,就是小七傻點,但小姑娘長得賊漂亮!一家子盤算著用軍功換她退婚,找個實誠人嫁了,叔伯父兄幾個怎麼的也能護住她,信上只說上天補齊了小七魂魄,家中日子也好過了,沒想到竟有了這諾大一片田!
“老大,你不是好奇這河水往哪裡來的嗎?這河水是從清靈河分過來的”。
“清靈河的水?劍峰山?”
牛彪才聽老爹說分的是清靈河的水,眼睛就瞪得銅鈴一樣。
“爹說的沒錯,小七和徐家的二小姐吵架,互相設套,把整個大水窪子這一大片,連荒山一起買了,然後把劍峰山給鑿了個洞,從清靈河一直挖了一條河過來,因為當時沒人知道她會這麼幹,所以買這些一共花了八千兩,便宜得很,咱家現在不差一文錢的債務”。
“哼!便宜?改造不要錢?當時是想害我小孫女性命才這麼幹的,若不是咱家小七得了神技,別說得這幾萬畝好田地,連小命都要被那小惡魔害了!”
“爹,具體過程以後慢慢講給我大哥聽,先告訴他大水窪子的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莫要到時候驚喜過度給瘚了過去”。
“嗯!饒是爹事前已經知道小七買下了大水窪子,出去幾個月回來見到那沉甸甸的稻子,還是忍不住眼淚往外流!咱牛家人飯量大,把幾代媳婦的嫁妝吃光還是捱餓,沒想到我小孫女一朝清醒過來就徹底改變!”
“爹!大水窪子也種了水稻?也是咱老牛家的?”
“是!那可跑馬車的大路一直通到大水窪子,再到京城,這溝裡還有小七建的各種機器,磨面舂米都不用石碾,直接放水輪機裡,“咔咔咔”一陣就是幾大筐,快當得很!還有打糠機,紅薯藤,花生杆,玉米桔杆等等,只要有營養的,曬乾了往機器裡一塞,都打成了細糠,咱家的豬可享受了!”
“爹呀!您老慢些說,等兒子喘口氣,從大水窪子到這裡都是咱家小七買下的!不但種了一兩萬畝水稻,還有機器......老三,我改變嫉妒物件了!你咋這麼幸運呢?”
牛彪邊說邊拿拳頭去杵牛悍,別看小傢伙一副白面書生樣,皮實著呢!這激動的心情不杵他不行,老爹是不能杵的。
“幸運的何止是他?幾個姐姐的嫁妝她都備好了,每個姐姐都是六百畝田,麗麗的年前就已經補給她,啟功和啟德每人一千五百畝”。
牛老國公講起幾個孫女的嫁妝,老腰板總是想彎也彎不了!
“每人六百畝?!”
牛彪有點坐不穩了,麗麗出嫁時一畝地都沒有!
“是的,連小六的也備下了,出嫁前統一由爹管著,其實是你娘在管,至於她們自和你們做父母的,愛咋置辦是你們的事,我們老兩口可不願再多操瞎心”。
“爹呀!我們也不用再操心了,六百畝田地足夠了!兒子文次回來攢了一千多兩,正猶豫要不要給麗麗一點補償,她的嫁妝的確有些寒酸,去年底到今年春天,那些傷殘的被朝廷統一接走,所以兒子才多攢了些”。
“哈哈哈!你那一千多兩算個什麼?她們姐妹手中的分紅也有幾百兩,你爹我最多,也有一千多兩,這可是我小孫女給的,是我的私房錢,可惜現在沒人需要我接濟了,花不出去!”
“分紅?什麼分紅?”
牛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