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玉成饒有興致問道。
“自然是被寵愛的度了。”景榮說了一句非常繞口的話,說完還覺得有點噁心,“景景什麼都比不上玉公子,唯有一點,勝過公子,那就是公子寵我,遠勝於公子寵自己。”
玉成臉上的笑意微滯了一會,隨後又揚起了嘴角,只是那笑容裡,莫名讓人覺得有點乾巴巴的。
大意了,用過勁了。
景榮心裡默唸著,不自覺露出了一個後悔的表情。
卻不知道這點表情轉換,全部被玉成看在了眼裡。
他這才真正開懷大笑:“景景當真令人佩服。說瞎話的功夫令人佩服,變臉的功夫也是。”
“你總是笑話我!”
這次是真的翹起了嘴,景榮又嬌又惱。
“若你能再細想想你剛剛那句話,恐怕你自己也會笑話你自己。”
景榮自然死鴨子嘴硬:“……誰說的……”
兩個人就這麼站在門前,就這麼無聊的話題又聊了好久。
當晚,夜深無人處,書房內,靜到只能聽見玉成一人的聲音:
“讓飛鳥閣徹查景榮和其母,水洲、北固兩地都要查的仔細,一定要弄清楚她為何隨母姓。”
“西南王回京述職結束,已於前日歸了西南,在京時未與兩位皇子、朝中大臣有過任何接觸。”
“飛鳥閣已經探的準確訊息,三方聯盟時,大將軍隋林並不知曉。但前幾日皇后特招隋林進宮,說是母親祭日想念兄長,隋林出來後臉色蒼白但不見傷心,推斷是當天知道了三方聯盟計劃,目前暫無任何異動。”
“飛鳥閣目前一切正常,神鴿受傷只是鄉野村人用補鴿器撲的。”
“江南水患,賑災物已經發了下來,主公親自去了江南巡視,州府不敢中飽私囊。”
“三公主在京中失蹤多日,皇上派出全部御林軍,挨家挨戶搜查著。”
清晨,聽著慶叔種種彙報的玉成,此刻終於抬起了頭。
這老管家立馬注意到了,繼續補充道:“三公主是求貴妃給的出宮閥子,說是十五想上街看看燈會,未料當天未歸,徐貴妃害怕皇上生氣不敢稟報。等到第三天,皇后發現了,這才震動宮裡。皇上發了好大的火,徐貴妃被關了禁閉,皇后已經病倒在床了。”
“千機影有訊息嗎?”
老管家搖搖頭:“千機影一向巡邏在皇城附近,未注意到偷偷出門的三公主,飛鳥閣猜測是否是兩位貴妃下的手,仍在蒐集貴妃身邊的訊息,畢竟皇后倒了,中宮易主才有可能。”
“不可能,三公主不涉及皇位之爭,又是獨女,真要出事了,只會讓皇上更加無法開口另立皇后。”
這樣的失蹤,讓玉成想到了一個人,他心裡突然冒出了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他問道:“我和景榮的事情,傳回水洲了嗎?”
老管家思索了片刻,如實答道:“主公和夫人知道,但必定守口如瓶;今上不知,但是北固的知府曾是二皇子手下的人,二皇子知道的可能性極高。怎麼,公子是擔心?”
“藏鋒,”玉成喚了影衛出來,“你們看的那些信件裡,是否有三公主的?”
每天慕名給他寫信的人實在太多了。
很多時候,他的一些信件,都會讓影衛來過一遍,有些他從未看過。
藏鋒點點頭:“有的,公子,自您出水洲後,兩日一封,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