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包括林初生、青冥宗一眾諸多的過往事,大家暢所欲言,沒有主從之別。
除了張霜兒,一直默默站在林初生身後,看著宗主,帶著笑意。
許星也從始至終坐在林初生身邊,倒是很少說話。
小織已經被青幽子拐走了,面對青幽子的各種投餵,她無法抵抗。
在這些年的等待裡,小織已經很少喝酒吃花,除了偶爾青幽子與許星來喂她,她幾乎是一動不動。
但在今日,重新見到主人後,小織胃口大開,只覺那些靈酒與靈花格外香甜,蹲坐在青幽子身邊搖搖晃晃的,來之不拒。
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看一眼主人,似怕主人又不見了。
青幽子看到如此開心的小織,雙眼也泛起亮光,臉上的清冷都彷彿融化,笑意難壓。
林初生聽著眾人話語,看著他們,臉上的笑也從未消失過。
在西蠻荒洲,他不喜歡鬧騰,所以時常會將蠻小天等人趕出修行之所,留一個清閒。
但在這青冥宗裡,他喜歡!
這場酒,喝了三天三夜,才終於停歇。
親朋好友們陸陸續續離去,最後就只剩下了林初生、小織、許星、張霜兒四人。
張霜兒身為宗主侍女,一直都居住在這宗主所在的中央大山之中,幾乎與宗主寸步不離。
而許星,似乎不打算走了,正與小織一起,坐到了斷崖上,看著天上白雲。
在以往,林初生還在青冥宗的時候,許星也時常會來中央大山,一待就是十天半個月,要麼陪著小織,要麼與林初生論道。
只不過在以前,每次許星來,林初生其實都不太自在,他心中有一個人,放不下。
即便是現在,他也放不下,更不可能放下。
但多年的陪伴,久別的重逢,終是讓他的心境出現了變化。
默默看了兩人一眼後,林初生走出了中央大山,去到了丹塵子所在的浩瀚大山中。
小織的眼神很好,立刻就要跟上去,但卻被許星拉住,道:“主人不會走,只是有些事要做,不能去打擾他。”
小織懵懂,又緩緩蹲坐回了斷崖上,但還是不高興道:“小織不喜歡主人有事。”
許星聞言一笑,道:“那小織喜歡什麼?”
小織又立刻開心道:“小織最喜歡主人,還喜歡曬月亮,喜歡曬太陽,喜歡吃花,喜歡喝酒,最討厭吳勤和狗!”
聽到前面還算正常,可聽到最後,就連許星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對了,小織還喜歡女主人,小織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女主人了,許星姐姐你知道女主人去哪了嗎?”
許星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止住,然後伸手將小織抱住,道:“小織的女主人啊!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但是總有一天,小織的主人會將她找回來。”
“到那個時候,許姐姐就該走了!”
“許姐姐要去哪?”
“去一個小織找不到的地方。”
“那小織就跟主人一起去找!”
浩瀚大山上,林初生找到了丹塵子,並開始動用身源與魂源,為他療傷。
在吞天蛤蟆與背山龜一戰時,丹塵子顯化未來之身,不惜損傷自身,去保住青冥宗的眾人。
雖然十年下來,他的傷已經基本恢復,但仍然有幾道傷痕,留在了他的身與魂內,無法消除。
這是神遊五境碰撞時,道念餘威留下的傷,哪怕只是餘威,卻也難以磨滅。
不過在林初生身源與魂源的幫助下,縱使那些傷勢如附骨之疽,也能一道道緩慢消除。
之後,林初生又來到了另一座大山,在這座大山上,有著一個祭壇,祭壇上懸放著一枚丹藥。
這枚丹藥,正是水牛所化之丹。
要說傷勢重,水牛受到的傷勢,才是最重的,若非它本身是迷途者,乃逝水之軀,恐怕早已經覆滅在那場大劫中。
自將青冥宗帶走後,水牛就化作了丹藥,陷入了沉寂。
而萬物化丹訣所化之丹,除了林初生這個煉丹人,其餘人都無法動用,哪怕是修復都做不到。
這座祭壇,也不過是勉強延緩了水牛衰敗的時間。
林初生看著祭壇上的逝水之丹,輕聲說道:“辛苦你了!”
隨後,他將丹藥摘下,蘊於掌心,微微感受後,便得知了水牛的情況。
它就好似當初的陰冥與不方尺,因為損傷太過嚴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