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蜀太子既然答應了,就麻煩你太寫一張欠條吧,這畢竟回去後,就見不到人了,我們總不能上門去 討吧。”天宣帝朝著張忠使了個眼色,張忠立馬下去準備了。 天宣帝的意思,就是赤裸裸的逼著熱平川了,你不寫欠條,我們就打上門去要,你自己看著辦吧。 “雲宣!你欺人太甚!” 齊田擋在熱平川跟前,“大膽!跪下!” “跪你個蛋!”熱平川氣昏了頭腦,右手放於腰部佩劍上,一聲金屬的聲音,佩劍拔出來,直衝白蘭。 “沒有你,寧國就是炎蜀的手下敗將,屁都不是!” 所有人都以為他要行刺天宣帝,都已早早的站在他與天宣帝中間的位置,卻沒想到,他拔出腰間短劍的時候,竟調頭跳到白蘭跟前。 想要白蘭死的人很多,不僅有炎蜀人,還有云欽,見炎蜀拔刀而來,他就做個樣子要不擋刀嘴裡喊著“小心。”實則心裡巴不得白蘭被捅死算了。 就在熱平川的短刀砍向她時候,雲欽在不遠處跳來,雲夜一抬手的瞬間卻發現站在他跟前的白蘭,右手指縫裡不知何時多了幾枚針,朝著雲欽飛去。 嗯?媳婦這是何意?不過既然是自己媳婦做的,他都支援,當下抬手的動作就慢了下來,雖然在別人看來他還是在拼命向前傾要救王妃。 雲欽也不知道怎麼了,膝蓋突然一陣吃痛,全身無力,在慣性的作用下往前方,白蘭跟前飛去,他不想啊,他不想跳過去擋刀,救命啊! 可他卻發現,自己的意識正慢慢退去,張嘴卻喊不出聲,想將伸出去的手縮回,可怎麼使勁都使不上力來。 人在半空中飛撲而來,面部卻是痛苦的,心中極力吶喊,救命! 眼皮開始發沉,雲欽只覺得自己在半空騰飛,突然眼前一黑,眯著了。 “救命啊!救命啊!” “有人要刺殺王妃,來人,抓了他!” “二殿下!太醫!” “二哥!你醒醒啊!” 熱平川很快與大殿裡的暗衛們打成一團,咚咚鏘的。他此趟只帶了契耀,兩人很快寡不敵眾被暗衛死死按在地上。 “讓開!”擋在天宣帝跟前的御前侍衛站開兩旁,天宣帝從座位上站起啦,帝王的威嚴自然生成,半眯著眼俯視被按在地上的熱平川與契耀,“想不到太子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求和,而是來刺殺我的。若不是我兒擋下,今日躺在大殿上的只怕就是我了。” 熱平川被按在地上,頭不停地左右搖擺,“你們欺人太甚!妄想騙走炎蜀城池與寶物,無恥!” 白蘭氣樂了,“這不是你自願輸給我的嗎?白紙黑字畫押的都還在呢,怎麼,這麼快就不想承認了?那些寶物可都是你給我賠罪禮,你要送給我,我還能攔著你不成?” “就是,哪有送出出去的禮還想收回的。” “也就他們炎蜀了。” 天宣帝半眯著眼睛,靠在龍椅上,“炎蜀將軍,將今日之事與欠條帶回去,一五一十告訴你們皇上,熱平川太子在寧國流連忘返,還需再多玩數日。 契耀咬咬牙還要說什麼,在看到熱平川遞給他的眼神後,當即就不再多說了,“臣,遵旨。” 最後,熱平川由兩人架著他出去的,契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被這樣架著走,應該說是被扣在寧國當人質了,交不出東西就不讓回的那種。 另一邊臥房裡,雲欽正躺在床上,楊敏田趴在床頭大哭痛哭。 雲欽覺得自己躺在軟綿綿的床鋪上,一旁有哭聲,還有隻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把脈。 “皇上,二殿下,他......”後面的話,太醫沒有說出口。 他到底怎麼了?他只記得自己跳起來去擋刀,然後就暈過去了。所以,他給白蘭擋刀了?重傷了?但是又傷在哪裡呢。他覺得自己身上不痛啊,根本不像是有傷的樣子。但他卻不知道,他是被白蘭打了麻藥了,時間未到,他自然感覺不到疼。 他真是後悔到死,他當時中邪了嗎,竟然起身跳過去擋刀救人,他原本只想著做個樣子,以免落下口舌,說他坐在一旁卻不救人。卻從沒想過,自己逢場作戲,竟真擋了一刀。 床邊,楊敏田哭著拉著白蘭的手,“都說王妃能醫死人肉白骨,臣妾求王妃能出手救救二殿下吧。” 白蘭安慰她:“嫂子莫哭,不說他是我二哥,就衝他為我擋下的那刀,我定竭力救他,就算散盡我念慈堂的藥房,我也定要救活二殿下。” 楊敏田欣慰的點點頭,喊著淚繼續趴在床邊,為雲欽擦拭額頭。 白蘭算了算時間,雲欽身上的麻藥也快散去,他將手搭在雲欽手上,半晌,才放開手,深深嘆了口氣。 楊敏田一驚,“弟妹,二殿下他是?” 白蘭趕忙搖搖手,“哦,我不是那個意思,二殿下生命無恙,只是......” “只是什麼,你說!金山銀山,就算是天山雪蓮我也找來給你。” 白蘭依舊搖搖頭,“也不是這些,藥材,我店裡都有。” “那是什麼,你說啊。”楊敏田激動地尖叫出來,就連坐在一旁的天宣帝也聽得急了。“蘭兒你快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