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蘭的袖口中,依次跑出老鼠、鳥、蛇,都是夜間行走的好動物,來無影去無蹤,更不會引起他人注意。這倒是苦了這邊的兄弟,各個目瞪口呆,手腳發冷。 果不其然,只半刻時間,幽深靜謐的草叢裡傳出陣陣叫喊聲。 “啊,有老鼠咬我!” “有蛇,有蛇!” “啊呀,眼睛啊,” 空地上,白蘭坐在某人的腿上,樂呵呵的吃著蘋果。“看,這不是都出來了嗎。” 風一嘆息,“王妃竟連畜生都能養的這般聽話,厲害。” 白蘭翻了一眼,“對啊,不然怎麼養的你們心服口服。” 風一頓時捂上嘴不說話了,他這傻子,是罵自己是畜生還是畜生不如呢。唉,也罷,跟王妃懟嘴,非死即傷,還是乖乖閉嘴的好。 其實他的意思是想說,他也想學這本功夫。 白蘭也知道風一的話中意思,不是她不想教,實在是有心無力啊,她即使給了他機器鼠,他沒有晶片也是操作不了。 四邊人鬧出動靜暴露位置,雲夜這邊人自然不能閒著,抓緊身上的武器準備隨時迎戰。 只見雲夜一抬手,風一為首的幾人各領一支隊伍向四邊衝去。 “姜國賊人,哪裡跑!” 前頭有白蘭的小動物打頭陣,已擾亂了對方隱藏計程車兵,雲夜這邊打上去可謂是順風順水,一路將殺上去。 正當殺的盡興的時候,雲夜再次抬起手揚聲道:“收軍!” 隊伍快速歸攏。 雨二不解:“夜王,如此順利,為何不乘勝殺他個片甲不留?” 白蘭搖搖頭,“姜肖元不在裡面。” 姜肖元確實不在這裡,而是在另外一邊,去迎接一支強大的隊伍,而空地場上的那大軍,只是為了拖延時間。 這時,一個士兵從後邊跑來,“夜王不好了,有線人來報,炎蜀帶著二十架箭炮直逼皇城,向我們靠攏,引他們來的正是姜肖元。” 難怪這邊一番鬧騰也不見姜肖元出頭,原來是引救兵來了。 一聽是箭炮來了,還是二十架,士兵們開始人心散動,就連幽雅幽靜也有點心慌,二十架,一發三十箭,即使王妃有手槍,可也就一把,一發才一槍,她們又如何抵擋。 “王妃。” 幽雅擰著眉頭看向白蘭,“夜王,王妃,我們掩護你們撤吧,這三十架箭炮,可不是我們區區一千人就能抵擋的了。” 眾人相視,覺得幽雅分析的有理。可雲夜與白蘭卻不以為然。 “怕什麼,他們有箭炮,我有槍。” 幽靜也急了,“王妃,那手槍終究只有一把呀。” 白蘭輕哼,“數量並不能取勝,質量才是要點。”她從袖口中取出一把長杆槍,體積是手槍的十來倍,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新型武器。 幾人嘴巴不約而同張成了O型,王妃又要給他們展現新功夫了嗎。 一把通體黑色,泛著冷光的長柄槍完整的從袖口中取了出來。 “王妃這是何物啊?” 白蘭摸了摸槍桿子,自從來到這一世,她就再也沒碰過這老朋友了,若不到不得已的地步,她是萬萬不會拿出這東西來的。二十架箭炮,也就這老朋友能以抗衡了。 “他叫毒龍,是我的好朋友,二十架箭炮,只配做他弟弟。” 白蘭輕輕擦拭著毒龍,腦海裡突然響起姜老頭的聲音:若強行將一個空間的事與物帶進另一個空間,勢必會再次引發空間扭曲,帶動其他奇事的發生,更有可能會舊事重返。 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毒龍,白蘭有些遲疑,如果今日用了毒龍,明日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呢,她會消失?還是爺爺消失?還是大陸毀滅?亦或是...... 四周靜的可怕,像是四周 計程車兵已全退去。 正思索間,就聽轟隆隆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上傳開來。眾人循著聲音望去,黑暗的天色裡,揚起灰濛濛的塵土,遮住了半邊天。 塵土中,一個個碩大的木架東西被人推著出來,一字排開。 木架停下,塵土漸漸隨風淡去,眾人這才看清,原來這些木架,就是炎蜀的箭炮。 白蘭幾人是在宮裡見過箭炮,而下面計程車兵只聽其名未見其物,如今見到這一架架龐然大物,心下更慌了。他們早在軍中就已聽說箭炮的威力,一架就能破千軍,而眼前卻有而是架。 唉,眾人議論紛紛。 這時,有人從箭炮後騎馬走出,大聲說:“夜王、夜王妃好久不見。”說話的正是炎蜀將軍萬夫。 雲夜淡淡的回道:“將軍連夜回寧國,是來交換太子的嗎?不知帶了城池沒。” 萬夫氣得直磨牙,憋了半晌大喊道:“你若馱我太子出來,我今日就放了你們夫妻兩,如若不然,哼!” “不然,就換你馱著我們進宮見皇上。”一聲悠揚清脆的聲音響起,乾脆利落。 萬夫差點被氣背過去,“你你你,放肆!”他是炎蜀將軍,無一戰敗,向來只有被人言語討好他,從沒有人這般言語侮辱他。 “既然你們一心尋死,就怪不得我了。”萬夫一抬手,箭炮響動,士兵將箭放入炮筒中,準備待發。 雲夜這邊,仍站得直直的,絲毫不畏懼。 清脆的女人聲再次響起,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