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還回去,還要閉門思過?不行!絕對不行!此時窩在鄭氏懷裡的白梅也顧不上全身疼痛騰地推開鄭氏爬過去抓著白成楊的衣服大哭道:“父親不要罰梅兒,梅兒知錯了,梅兒馬上都還給姐姐,求父親不要禁足啊。” 鄭氏被白梅推開半晌才緩過神來,也急急爬過去抓著白成楊的衣角哭道:“老爺,您不能讓梅兒閉門思過啊,後天就是百花會了,梅兒一定要去的啊,她可是白家的臉面啊。” 王氏嘆了口氣說:“梅兒,你要什麼跟主母說,只是這十二翠太貴重了,百花宴上官眷眾多,你太耀眼會成為眾矢之的的。” 鄭氏斜眼瞪著王氏冷笑道:“什麼眾矢之的,你不就是怕我梅兒搶了你女兒的風頭麼。” 王氏搖搖頭,“都是白家女兒,白梅爭光是好事,只是那天......” “別裝菩薩了!......”鄭氏還想說什麼,被白相一聲怒斥打斷,“就她這樣去幹嘛?讓皇后看了不定還要一頓罰。白家臉面?我白家難不成就她一個女兒嗎?”說完怒的甩開她們跨出門走了,“馬上滾回香蕊軒去!” 所有人看著鄭氏與白梅,緊著眉頭搖搖頭:真是不知好歹,隨即跟著白成楊出去了。 地上,鄭氏抱著白梅眼裡透過一絲狠戾:王如嬌,你越阻攔就說明你越心虛,你就是怕梅兒搶了你女兒風頭。哼,我偏不遂你願,我就要梅兒一枝獨秀,等梅兒當上皇后,有你們求饒的時候。鄭氏指甲深掐在手掌中留下一道道血跡。 房裡,只剩下白蘭與山川山水兩個丫頭,以及跪在地上的鄭氏母女,白蘭聳聳肩說道:“姨娘、三妹妹你們自便,我繼續睡了。” 說完,就鑽進被窩裡呼呼大睡了。 看著床上白蘭睡覺的背影,鄭氏心裡那個恨的呀,恨不得上去抽個白蘭幾巴掌,要不是她要寫借條白梅會來偷嗎?她會被打成這樣嗎?但她很清楚,眼下不是爭吵的時候,重要的是給白梅治好這張臉,她咬咬牙嚥下那口氣與嚴嬤嬤扶起哭泣的白梅回去了。 香蕊軒裡,白梅一邊哭著一邊喊疼,她疼的不僅是皮肉上的,更多的是心疼。好不容易到手的寶貝,一夜之間就要統統還回去,想想就不甘心。可一想到後天的百花宴,心就更痛了,“阿孃,爹爹罰我禁足怎麼辦啊?就算爹爹讓我去了,可我這臉腫成這樣還怎麼見人,我辛辛苦苦練的梅舞無用武之地了!” “去,一定要去。”鄭氏咬著牙說道。 “可我這張臉怎麼辦?”白梅說完又趴在桌上大哭起來。 “梅兒乖,先去睡,待阿孃明天尋個好大夫來為你診治,包你漂漂亮亮的去百花宴。” 最終,白梅在鄭氏的安慰下哭哭啼啼回房睡覺了。 鬧了這麼一出,白蘭睡的反而香了,不再有斷頭臺的夢了。 第二天,白蘭早早起床,與山川在車上換好那套白色男裝戴上面罩後出門了。今天是念慈堂開業,作為東家要早早去店裡檢查昨日整改效果。 白蘭跨下馬車,甩開手中的紙扇輕輕扇動,這電視劇裡帥氣迷人的公子不都這樣造型麼。小二站在藥鋪門口,一見白蘭就笑臉迎上:“東家早!所有東西都已整理完畢,即時就可開業。” 連誠責也急急迎上,將白蘭引入店鋪:“東家早!店內所有陳設根據東家要求做好,東家請看。” 走進店鋪,中藥味撲鼻而來,店鋪所有陳列就如昨日畫稿中一般模樣,白蘭很是滿意。 連誠責拿出賬本翻開給白蘭看,這一堆堆的數字看的白蘭就是頭疼,可又不能不看,白蘭大概翻了下心裡就有數了:字型清秀,賬目清晰。“你念過書?” “不瞞東家,我確實念過幾年書,也只為了看些醫藥書而已。” 白蘭點點頭,這樣甚好,不至於招個文盲來她還要一把手的教。“一切就緒,正式開業吧。” 連誠責拿出昨日備好的鞭炮放起,對著過往看熱鬧的行人大聲說道:“念慈堂今日開張,義診一天,有病的不要拖趕緊來看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本店的葉東家,也是今日義診的大夫,更是昨日救活服下天煞草孩子的神醫。” “是他!就是他!昨天那個神醫啊!”白蘭昨日救人的事已傳遍整個帝都,人群中,見過白蘭救人的一眼就認了出來,沒見過的一聽就知道這事,有病沒病的都排上了隊瞧一瞧,有的乾脆將家裡將死的老人、一病不起的年輕人都抬過來湊個熱鬧,反正是義診不花錢,死馬當活馬醫了。 念慈堂裡,病狀輕的即時痊癒,症狀重的立竿見影,將死之人立馬有了反應,一傳十十傳百,北溪街神醫開藥鋪的訊息僅一個上午就傳遍了整個帝都。 香蕊軒裡,嚴嬤嬤急匆匆的跑進鄭姨娘房內:“鄭姨娘,跟你說個好訊息,小廝們打聽到北溪街有名神醫,醫術了得,連吃了天煞草的都能救活,我還聽說,今天上午有個將死年輕人被抬了進去,不到一刻鐘就站著出來了。” 鄭姨娘狐疑的看著嚴嬤嬤,“真有這麼神奇?你再去打聽清楚,若真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