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組上交的是無名隊伍,元挺極快的速度瀏覽一番後放於一旁:過! 第二組是雲鳴組。這次,元挺不是瀏覽,而是仔細看完,微笑著點頭:“真是男才女貌啊,好詩,好詩。” 高念心一臉得意,:她可是帝都第一才女,再難的詩也是信手拈來。 白梅雙眼發光,六萬兩黃金到手!隨之向白蘭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老孃贏定了。 此時在她眼裡,不在乎什麼副閣主,也不在乎才女大名,更在乎這六萬兩黃金的富貴。 雲鳴三人得意洋洋各自暢想。雲鳴對雲夜說:“弟弟啊,對詩,就該找對的人,你看看,五弟哪是這塊料?三弟妹,我就不多說了,深閨女子,沒見過世面。” 白梅掩嘴一笑:“雲哥哥你錯了哦,姐姐成日在書房裡看書,她的詩定然不差,人參當歸枸杞,都能成就千古絕句。” 雲鳴噗嗤一聲笑出來:“梅兒說的極對,是我錯怪弟妹了。”說著還作勢給白蘭作揖道歉。 這麼快就在大眾場合下梅兒梅兒的喊了,白蘭偷偷瞄了一旁的高念心,臉色果然很差。 “見大哥對妹妹如此愛護,做姐姐的也放心了,妹妹以後定是富貴無極。” 說這話的時候,高念心的臉色沉的更加難看了,這表情這也只有站在對面的人才能看得到,白梅自然不知,反而肆無忌憚的與雲鳴眉來眼去,毫不顧及高念心是否在場。“那是,雲哥哥與我情投意合,姐姐放心好了。” 白蘭再偷偷看了眼高念心,只見她緊握拳頭,眼眸深處露出一絲狠戾。誒~真是人頭豬腦,秀恩愛死的快,就讓你們窩裡鬥一會吧。 雲夜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但笑不語。 雲鳴走到元挺身邊:“堂主啊,既然我們的詩都好,接下來的就不用看了。” 元挺笑著回道:“海平閣的規矩,就算交了白紙也要仔細看清楚。” 說著,拿起第三組的詩,第一張,第二張,第三張,元挺每看一張臉色就多一分凝重。 “姐姐到底寫了什麼,看把老堂主嚇的。” 雲鳴哈哈大笑:“當然是人參當歸枸杞,老堂主沒見過這般詩,難免驚訝。” 三人,哈哈大笑起來,場下,眾人聽了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元挺看完三張,一改凝重臉色,狂笑不已。“緣分,真是緣分啊!” 他拿出壓於桌上的答案,將答案與白蘭寫的詩一同翻過來,面向大眾:“有緣人,在此!他們就是閣主在找的有緣人!” 什?麼? 眾人朝元挺手中的兩張紙條上看去,三首詩果真一模一樣,一字不差。 雲鳴三人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愣在原地:怎麼可能? 白梅口中喃喃:“這這這,不可能!不可能!” 元挺也是激動的很,大步走到白蘭三人跟前,兩眼發光:“請問,這三首詩是誰寫的?” 白蘭說:“我寫的。” 白梅不信,死都不信,指著白蘭大吼道:“不可能!你定是偷看了答案,怎麼可能一字不差!天底下再相似的東西也有不同的地方,你怎麼可能一字不差!定是做了手腳。” 元挺冷眼看去:“海平閣的規矩,對上了就是對上了。從今以後,她就是我們海平閣的副閣主,這位姑娘說話要謹慎,對副閣主不敬就是對海閣主不敬,也就是與海平閣為敵。” 說著四周護衛向白梅投去刀刀狠戾,嚇得白梅雙腿一軟跪了下來,拉雲鳴的衣角,不停地搖著腦袋:不可能,絕不可能,海平閣副閣主! 白蘭伸手,做了個平身的姿勢:“妹妹快起,我只是副閣主而已,不用跪下。” 這下輪到雲夜雲淵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犯賤如雲淵:“哎呀,我怎麼又輸了三萬兩黃金呢,真煩。這次回去賣哪個宅子好呢?” 不痛不癢的一句話,在雲鳴白梅聽來,簡直比挖肉還疼。 白梅臉都嚇青了,抓住身邊唯一的救命稻草——雲鳴大腿,大哭道:“雲哥哥,雲哥哥,我該怎麼辦,你說過的有你在都沒事。” 雲鳴也是煩躁的很,三萬兩黃金,他怎麼可能拿的出來,他窮得只剩一處太子府了。再被白梅這麼一哭心裡更加氣惱:“自己無能,找我幹嘛!” 說著一腳踢開白梅,滿臉嫌棄:“呸!什麼鳳命,分明就是破財命。” 高念心心靈剔透,她看出雲鳴是為錢發愁,蝗災一事她也聽高平先說過,雲鳴散經家產從食味坊高價買回糧食填補國庫,現在家徒四壁 此時,正是表現自己擠走白梅的好幾會。她用手輕撫雲鳴的前胸處,聲音輕柔,說道:“雲哥哥消消氣,這點錢我們就當是玩個開心咯,可別氣壞了身子。” 說著看向白蘭:“我與雲哥哥的六萬兩,高府稍後送上。” 雲鳴身子一顫:“使不得使不得,怎麼可以讓高家替我還錢?”可心裡卻巴不得高家立即將錢送來。 高念心兩頰發紅,低下頭來扯著帕子,嘴角卻是壓不住的上揚:“再過一月就是我們的大婚之日,我的不就是你的麼。” 雲鳴一手攬在高念心腰上,一手點了點高念心的鼻尖,說:“還是我的心兒最貼心。” 說著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