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今天大考,你先讓我出去,等日後考中了必定感謝媽媽的大恩大德。” 鴇媽又樂了:“像你這樣的舉子我見多了,考上的卻沒一個。” “來人!給我抓起來看好了,不交錢就不準放人!” 孟望君心裡一顫慌了,他不能留在這裡,他要出去考試,這是他改變人生最重要的時刻。 見著護衛向他走來,他瞅準了時機拔腿就往外跑。 可他畢竟是個文弱書生,怎能跟練武的護衛比呢,沒跑兩步就被護衛按壓在地上:“你們快放了我,錯過大考太子要你們的命!” 鴇媽笑笑,對著幾個護衛說:“關進柴房裡看好了,讓他寫信給太子,老孃倒要看看了,太子給不給錢。” 說著一扭一扭的往樓上雅間走去。 孟望君做夢都沒想到,這輩子,他的大好前程竟斷送在美人手上。 雅間裡,鴇媽對著屏風後的人說:“閣主,一切按您的吩咐做了,那孟望君已關進柴房。” 屏風後面的人,就是海玲瓏。 “做的很好,你再去趟吏部,就說有個書生嫖娼不給錢,該怎麼處理。” 鴇媽應下出去了。 皇后拉攏白梅很是明顯,三天兩頭的就要開辦一場詩會,說是說自己人老了喜歡熱鬧,其實就是給白梅機會,抓緊時機討好皇上。 就在這一日,皇后再次送來請柬邀請白家三位小姐一同去宮裡玩玩。白蘭帶上幽雅與月兒,換了身顏色素雅的紗裙,就出發了。 馬車上,白梅別過頭看窗外。她倒不是真喜歡外面的風景,而是不敢與白蘭對視,每每對上白蘭她這心裡就莫名的發慌,生怕白蘭提起那六萬兩黃金。 白梅的小心思白蘭哪有猜不到的,她也不點破,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有人替她還上了,她慌什麼。 進了承前宮裡,皇后高高坐在上座,與下面的幾個女孩討論詩詞。白蘭白竹白梅三人俯身行禮。 “平身!都坐下吧。” 三人尋了位置坐下。 皇后說:“你們來的正好,她們幾個正在討論詩句呢,蘭兒梅兒啊,你們都是寧國的才女,你們來看看她們對的如何?” 下面的幾個女子很是不服。白蘭也就算了,憑什麼那白梅也能對她們的詩詞點評?這不是搞笑嗎? 自那詩對後,誰人不知白蘭一字不落的對上海平閣的絕句,更是成為響噹噹的海平閣副閣主,那白梅,算個屁! 說起詩句,白梅臉色更加難堪,自從那次詩對輸了六萬兩黃金後,她對詩句產生了抗拒,見著就怕。 慘白的臉上 始終提 不起興致來。 白蘭笑臉盈盈,恭敬回到:“白蘭哪比得上在座的各位姐妹們啊,各個飽讀詩書,而我呢,只喜歡看些藥材類的,總不能讓我拿人參勾起來對詩吧。” 場內鬨堂大笑。 這話落在別人耳朵裡是一句玩笑,可白梅清楚,白蘭說這句話另有它意,這樣的笑聲不是開心,更倒是笑話她來的,臉色個更加難堪,又青又白的。 白梅自進來起就一直掛著一張臭臉,很是晦氣,連皇后看了也不免蹙眉,乾脆晾著她在一旁不再理會。 鳳命與海平閣相比較,當然是海平閣更勝一籌,而白梅的鳳命只是民間謠傳,是否真假也是後來的事,眼前還是先抓牢海平閣這根線,只要有海平閣的勢力幫襯,雲鳴定是如履平地,鳳不鳳命都是早晚的事了。 在場的女孩哪一個不是見風使舵的,見白梅不受皇后待見也自然知道其中緣由。 其中一個女孩站起來,她看白梅早不順眼了,說到:“我聽說白蘭姐姐在海平閣詩對擂臺上贏了頭籌,其他的妹妹不太懂,但是這詩,妹妹好奇的很。到底是怎樣一首詩,讓我們的帝都第二才女輸了六萬兩黃金呢。” 場上,聰明的就不多說了,畢竟那天場上,輸了錢的可不止白梅,還有太子與未來的太子妃。果然,皇后的好心情大打折扣,臉色沉了下來。 白蘭只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時,身後傳來腳步聲,過來的小公公跟一名小宮女說了幾句話後就退出去了。 小宮女走進來,向皇后行禮,說:“皇上說,今日前朝正好在商議科考的事,眾位大臣們都在,大家不妨一起去前廳用飯,熱鬧熱鬧。” “這樣甚好。” 於是,皇后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去了前大廳。 前大廳裡,男眷已經坐好,女眷們各自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上面,天宣帝興致很好,看到白蘭進來問道:“白蘭,我聽說你在海平閣詩對上拿了頭籌,做了海平閣的副閣主。” 白蘭上前跪下:“回父皇,確有此事,不過一切都講究一個緣字。” 上面,雲夜差點笑出聲。 “嗯,說來,你與朕也是有緣的很啊,做了朕的兒媳婦。”天宣帝這一句話,瞬間拉攏了自己與白蘭的關係,又間接拉攏了自己與海平閣的關係,也提醒白蘭,她是寧國的媳婦。 白蘭臉上笑嘻嘻,天真浪漫無邪:“白蘭感謝上蒼,遇見一位好師傅學得救人藥理,認識夜王結下良緣,得了父皇的疼愛,成了安寧郡主,更成了海平閣的副閣主,今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