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她的肌膚白如雪,透著光,如天女般耀眼,好似隨時要蹬飛仙界,雲夜看得失神,伸手握住白蘭的手,他好怕白蘭會丟下他飛走。 滿眼心疼:“這種事,以後都交給我吧,不要一個人扛了。就算他是我大哥,只要對你心懷不軌,我都不會放過他,我只相信你。” 白蘭眼含淚水,點點頭。 這時,秀兒從一旁走過來:“菊秀宮宮女秀兒,拜見夜王殿下,夜王妃!娘娘傳話說,賞王妃千兩白銀,錦緞十匹,用於孩子的吃穿住行。” “菊秀宮的娘娘?” 雲夜說:“是媛貴妃。” 哦~ 秀兒直呼白蘭為王妃,雲夜與白蘭心中瞭然,想來媛貴妃是有事相見,只是借了賞禮的名頭而已。 白蘭俯了俯身,謝道:“多謝貴妃娘娘!” 她轉身與雅靜說:“你先帶她們去那個莊子上與純兒會合,我去菊秀宮裡謝恩,稍後就回。”話畢,帶著月兒隨秀兒走了。 媛貴妃要見她,白蘭第一反應就是百花宴上,手捂肚子的美豔女子。想來,也是為了這事找她的。 菊秀宮裡,媛貴妃側躺在軟榻上,身旁,有侍女給她捶腿按摩。 白蘭與月兒走進去,行跪禮。 媛貴妃抬手:“都起來吧。” 秀兒屏退兩側宮女,領了她們外出,關上大門。 媛貴妃說:“本妃身子總是不夠利索,聽聞白小姐師承葉神醫,可否為本妃診斷一二。” 在白蘭抬頭看著媛貴妃時一眼就注意到她脖子上掛著的紅珊瑚,色澤豔麗,實屬上品,可就這樣一件飾品,引起白蘭百般不適。 “臣女定當竭力為娘娘看診。”白蘭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為媛貴妃搭脈。 紅珊瑚透出的香味濃郁,白蘭不禁蹙眉。 白蘭收回手,說:“娘娘脖子上的紅珊瑚甚是好看。” 媛貴妃托起長串紅珊瑚珠子,眼裡滿是幸福感:“這啊,是當年本妃進宮時,皇上賞的。皇上說了,這串珠子,獨獨本妃一人有。” 皇上賞的? 白蘭絕不相信天宣帝會做這樣的事來。據她所知,媛貴妃是平民之女,且家中無父兄,天宣帝不可能防著她。 白蘭試探著多問了句:“這串珠子這麼好看,定會引起其他宮裡娘娘的羨慕,要換成啊,定要賴著娘娘借去鑑賞三五天。嘿嘿~” 白蘭說的俏皮,媛貴妃絲毫聽不出話中玄機,只當是女孩子羨慕罷了。 “可不是嘛,皇后也愣是借去了三天,說是擺寢殿裡掌掌眼。” 皇后啊......白蘭心中明瞭。 “臣女給娘娘把脈,發現娘娘體內有麝香。” “什麼!”媛貴妃驚的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本妃體內有麝香?” 她想了一圈:“不可能啊,本妃房裡所有物品都是皇上賞下的,所有吃穿都是秀兒親自檢查過的,而且太醫都說本妃無恙......”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她是貴妃,後宮之位僅在皇后之下。她體內有麝香,太醫卻睜眼說無恙,誰給他的膽子騙他?除了皇后,就是皇上。 難道皇上?不可能!皇上巴不得她懷上。 皇后! “皇后,對,是皇后!她給我下藥,又買通了御醫對我說一切無恙,可那藥......本妃的從吃食都是小廚房自做的,並無外人插手。” 白蘭說:“娘娘,紅珊瑚好看,但香氣太濃,實在不適合您養身子。” 媛貴妃低頭看著胸前的紅珊瑚,眼裡迸出恨意:“是它,原來是它。” “皇后,好狠的心啊。為了要除掉我,竟借天宣帝的手給我下藥,神不知鬼不覺。我還一直當個寶帶在身邊。” “那本妃問你,本妃的身子,可還有望懷上?”媛貴妃盯著白蘭,渴望又還害怕。就像當初的雲夜,渴望痊癒,又害怕聽到壞訊息。 “可痊癒,只是時間要久點,一年左右。”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病,只需用藥物慢慢調理,再加針灸兩下並用,短時間內就見效。 只是她不想媛貴妃這麼快痊癒。後宮的女人哪一個是簡單的,今日還是姐妹,明日就不知是敵是友了,她還是要防一招。 媛貴妃一聽能痊癒,憤恨的眼神頓時充滿暖意:“只要能痊癒,就算等上一年本妃也願意。” 白蘭從袖口中拿出一小瓶子,裡面是她剛進門前在空間站裡提前配好的藥。“娘娘根據我的要求,每日按時服下即可,一月後我再來給娘娘複診。” 媛貴妃喜笑顏開,很是乖順得點頭:“本宮都聽你的。” 離開菊秀宮,走出皇城,一眼就看見前方停著的輪椅,他在等她。 白蘭奔奔跳跳的過去:“親愛的,你在等我嗎?” “嗯?什麼親愛的!”雲夜不太懂白蘭的話。 “這是我那的家鄉話,就是,對最親的人句話。”白蘭解釋。 “哦~原來如此。那親愛的,餓了嗎?為夫帶你去渡風樓吃好吃的,今日新來了個廚子,燒的一手鍋菜。” “鍋菜?這是什麼?”她來這世後,只規規矩矩吃過炒菜,就算是渡風樓,也只是手藝精湛的炒飯。 雲夜得意洋洋,他終於有一次比白蘭懂得更多了,還能教她。“鍋菜,就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