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園子拼命得搖著頭:“沒有,沒有娘娘,皇后娘娘不知道這事。” 可小園子再怎麼解釋天宣帝也沒聽進半個字。 因為剛剛小夏子的話他已聽進心裡,他們再說什麼,此時在天宣帝看來都是在狡辯。 “皇后,好得很啊。竟幫著太子做這種事,那是不是,那些女孩的事,也有皇后的份了?” 女孩的事?沒有!皇后根本不知道啊。 小園子,癱坐在地上,倒向小夏子,不可思議的瞪著:“你為什麼要說皇后娘娘說的?她根本不知道這事,你......” 小園子覺得眼前的小夏子有點陌生,小夏子跟他一起入的宮,兩人一同被選為太子跟班,什麼事都商量好了說,一切為主。太子的事,皇后明明不知道,為什麼小夏子會這樣說。除非,他不是小夏子。 這時,小夏子的臉突然變得猙獰,眼神變得恐怖。 小夏子雙手扶住小園子,一根針一樣的尖銳東西扎入他的手臂。 小園子豁得抬頭,張開嘴。他想跟天宣帝說皇后根本不知道這事,可不知為何就是發不了聲,說不出話來。 眼看著天宣帝一甩袖朝著雲德殿疾步而去,小園子暈倒在地,手還指著前方。 小夏子低頭,嘴角微微上揚。見天宣帝遠去,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退出場。 天宣帝走到雲德殿外,裡面傳出靡靡之音,還有云鳴的狂歡聲。 “美人啊,我在這裡啊,快到我的懷裡來!” 女人嬌嗔著:“太子殿下~我在這裡呀!” 雲德殿裡,男女的歡逐聲不絕於耳。 “逆子,逆子啊!”天宣帝氣的全身發抖。 手剛碰到門上,只聽得裡面的聲音再次傳出來:“太子殿下,你說過要納我為貴妃的,到底還要等多久啊。” 雲鳴哈哈大笑:“快了,馬上快了。我那父皇身子已經不行了,差不多了,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了,到時候你想當貴妃就貴妃,當皇后就當皇后。” “真的嗎,那我要當女皇,我在上你在下!” “好啊好啊,我們就來個,你在上,我在下!美人快來。” 裡面的人快活,卻絲毫不知道門外的人氣的七竅生煙,只恨手裡沒有一把劍。 一聽“砰”的巨響,雲德殿的大門從外面被踹了進來。 天宣帝大步跨進去,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只見房裡面,三個女子半露香肩趴在雲鳴身邊,而云鳴手裡還抱著一個,一起喝酒。 這這這,逆子啊! 天宣帝拿起一旁的香爐,砸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雲鳴腦袋上,紅色液體順著五官輪廓往下流。 雲鳴一個被砸醒,卻暈乎乎的:“哪個大膽的狗奴才,敢砸本太子!” 跳下床鋪,睜開眼,定定神,正用手指戳出去大罵,這才看仔細,眼前的人哪是什麼奴才,而是自己的父皇,天宣帝。 頓時嚇得一個翻身,顫顫顛顛爬到天宣帝腳邊:“父,父皇!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天宣帝紅著臉,低頭看著跪在地上,衣不蔽體的雲鳴,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兒子,寧國的太子,是他最疼愛的一個兒子,他親自教他騎射,詩書,卻不想,教成了這樣。 唉~ 雲鳴腦袋上的血還不停流著,天宣帝沒有絲毫心疼,反而更希望這個兒子就這樣死了算了,省的留在這世上丟了雲家的臉。 “張忠,傳我的話,太子禁足雲德殿,沒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入,更不允許皇后探視。明天的太子婚禮,照常進行。” 他倒要看看,如今這樣的太子,高家還能掀出什麼風浪來,白梅的鳳命又該如何! 皇宮裡頭好一番熱鬧,外面卻喜慶的不得了。 第二天就是高念心與白梅共同嫁入太子府的好日子。 高念心自不必多說,太子妃婚嫁是大事,必須是最隆重,要最好的,尤其是,她與白梅同一天嫁入太子府,她為正白梅為側,說什麼也不能被比下去。 白梅這頭不用多說,第二天一早,她就是太子府的人了,將來,我就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想到這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鄭氏也跟著笑了起來:“我的白梅終於要嫁入太子府了,阿孃相信,以你的能力定能坐上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那還用說,阿孃你放心,曾經你受過的委屈,日後女兒都給你討回來,讓王氏那賤人也嚐嚐被人打壓的滋味,還有那白蘭,隔壁院的白竹,統統都去死好了!” 而在另一院裡,海玲瓏與白蘭,坐在院子裡一同賞月。 海玲瓏說:“今晚肯定很熱鬧。” 白蘭一臉惋惜,搖搖頭:“可惜了沒有監控,不然還能邊嗑瓜子邊看電影,肯定很精彩。” “這有什麼難的,以後想看哪裡跟我說,我空間裡有的是針孔,你想看誰都可以,雲夜?皇上?雲淵?......啊呸!看他,長針眼。” “我可警告你,你不許看他。” 額......白蘭轉過頭來看著一臉奇怪的海玲瓏:“親愛的,說道雲淵你的反應怎麼這麼強烈啊。” “看他討厭唄。” 白蘭狐疑的瞟了一眼海玲瓏:“真的?” 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