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啊,好一個過河拆橋,利用完了就想除掉本宮。” 白梅悠閒地靠在窗邊,悠悠道:“彼此了貴妃,皇上待 您那麼好,你還不是想著要反了他麼,說我們過河拆橋,你配嗎?” “你!”媛貴妃頓時無話可說。 “我妹妹呢,她今天怎麼沒來。” 白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您說您那傻妹妹啊,她早投胎了。她揹著二殿下偷男人,二殿下早容不下她了,要不是看在大事未成時機未到,您就是第一個為她收屍的人。” “你說什麼?”媛貴妃絕望的坐癱坐在了地上。她開始後悔了,她為什麼這麼傻,聽信了雲欽的話幫他奪位,她當個安逸的貴妃不好嗎。皇后被禁足,那位置遲早都是她的,她的孩子也將是最尊貴的人。她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如果當初...唉,可惜沒有如果,一切都晚了,造孽啊,都是她的孽啊。” 白梅哈哈大笑,眼神裡藏不住的慾望,過了今晚,白蘭死了,雲夜死了,從此世上再也沒人跟她爭位置,再也沒人比她高一頭,她是寧國最尊貴的皇后娘娘。想到這,白梅不禁對著窗外遠處上升的烏煙哈哈大笑。 御書房內,天宣帝淡定的坐著面色沉靜,一旁雲淺咬著唇不說話,張忠急的團團轉。“皇上,您倒是說句話啊,夜王跟夜王妃怎麼現在還沒來呢。” 雲淺說:“公公不用怕,我來時從府裡調了三千士兵,怎麼也能抵擋一段時間。” “二殿下是能征善戰之人,他計程車兵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跟您府上的能一樣嗎,殺你這三千士兵就跟殺三個人一樣簡單。” “再不濟還有兒臣,怎麼也能抵擋一下。” 張忠跺了一腳,“唉,四殿下您就別上去了,這種事還是讓給老奴吧。” “行了,你們別吵了。”天宣帝擰著眉頭,他也開始不淡定了。 外面叛軍的聲音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打到他的御書房。 “砰!”御書房的門被人從外踹了進來,雲欽滿身是血一步一步走進御書房。雲淺趕緊站到天宣帝跟前,張忠則衝上前擋在雲淺跟前。 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大聲呵斥:“大膽雲欽,竟敢攜武器進御書房,見著皇上也不下跪,你該當何罪!”張忠顫著嗓子終於一氣呵成將話說完。 “父皇,你沒想到吧,你最看不起的二兒子,今日有出息了,要坐上那位置了,你替我開心嗎?” 天宣帝沉聲說:“我當然替你開心,也替你感到悲哀。” “我品性不端,人人都可以討伐你,雲淺可以,雲夜可以,聖旨朕的媳婦白蘭也可以,你能坐得幾時。” “哈哈哈,雲淺這個廢物, 一天到晚只知道看書,雲夜跟你那兒媳,會有人送他們上西天的。” 話音剛落,就聽得後面聲音傳來,“是嗎?二哥怕是夢中還沒清醒吧。” 眾人一驚,這聲音,不是雲夜的嗎? 雲欽回頭,身後無人,門外打鬥的人群中也比無他人。“哪裡,出來!有本事出來!” “我在這裡啊。” 話畢,一張輪椅從天而降,落在了雲欽跟前。 雲欽眯縫著眼睛看著這張邪氣滿滿的輪椅,雖心中有疑,但此時也顧不上多想,指著雲夜破說:“你沒死?” “託二哥的福,我沒死,你弟妹也沒死,都在過來的路上了。”一邊說著一邊將輪椅滑進御書房內,見到天宣帝安然無恙這才放心的朝他們點點頭,“父皇,兒臣救駕來晚,請恕罪。” 天宣帝抬起手,“夜兒辛苦了。” 天宣帝跟前,張忠也終於舒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地上,夜王終於趕到了,他的老命也終於保住了。 雲淺依舊溫和,說:“終於等到三哥回來了。” “放心,有三哥在,不會讓你們受一根寒毛的。”他自信,在寧國,除了自家王妃妖孽般的東西外,沒人能傷得了他。 他轉而面對雲欽,冷言道:“二哥開始吧,晚了就輸得太難看了。” “口上猖狂,我就先撕爛你的嘴,看刀!” 雲欽提刀衝上前來,專對著雲夜的要害砍,砍他的腿砍他的輪椅。雲夜腿部殘廢,行動不便,輪椅自不用說了,只要打飛了輪椅他就沒有行動的能力了,如一攤爛泥癱在地上。 但是打著打著,他卻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輪椅異常堅硬且靈活,他幾刀砍下來,輪椅沒壞,他的刀上反而多了幾個大坑。 “二哥為何總盯著我的輪椅打,莫非是看上了我的輪椅,想日後坐著輪椅過下半輩子?” 雲欽一個惱怒劈刀過去,被雲夜輕輕鬆鬆躲了開來。 雲欽越打越吃力,反觀雲夜越打越輕鬆,打到後面的時候,雲欽氣喘吁吁,雲夜哈哈大笑。 “早知哥哥看中弟弟的輪椅,那弟弟就送給你好了。”說完一蹬腿從輪椅上跳了下來,穩穩地立在地面上。 “肖肖,讓他坐下,安全帶繫好了。” 誰都沒聽懂雲夜講的是什麼話,只是見著這輪椅自己飛快的滑行到雲欽身後,抵了他一下, 雙腿一軟便坐在了輪椅上,隨即,從輪椅兩側不知哪裡伸出了兩根弧形鐵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