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嗎?”
“真是的,我就知道你不會討厭媽媽的。”
女人笑著,她聲音極其柔弱,但在那一刻,她的聲音和籠外女人的聲音重合在一起。
“媽媽找到你了。”
“找到小鳥了!”
巨大的手從視窗鑽進來一把抓住樓梯,周向折直接給了女人一槍。
脆弱的女人笑著倒下,她摔在樓梯上,鮮血順著臺階落下,她臨死前的笑容是那麼幸福又詭異,彷彿她的存在就是為了死去。
樓梯被籠外的女人掀開,大手向他們襲來。
他們再次轉移位置,但是籠內的女人卻再次復活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才是她可以不斷復活的用意。
“孩子要和媽媽永遠在一起!”籠內的女人舉起手來,她眼神狂熱的注視著沈往。
“孩子,媽媽愛你,我們要一起生活在這裡!”
“看啊,這是媽媽給你建造的樂園!”
“它不是籠子,是我們的家!”
周向折再次開槍打死她。
“繼續執行我們剛才的計劃。”周向折一邊走一邊說:“我來吸引籠外女人的注意,你上二樓找畫像,籠內女人不知為何對你有執念,所以籠外女人有機率隨著她去找你,要注意安全。”
說著周向折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塊糖放到沈往手中,“等這塊糖吃完,我就去和你匯合。”
“沒
那麼麻煩。”沈往平靜的說:“她復活需要時間,只要在她出現的瞬間殺死她並快速轉移,就不會有問題。”()
周向折聽著他的話點點頭,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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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發覺得你是個極其優秀的派遣隊員。”
說完周向折便離開了,不過幾秒鐘他就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
慘叫過後就是極端的怒音。
籠子裡的鳥啄了她,被她主宰生死的小寵物膽敢反抗,於是她生氣的想要給啄人的鳥一個懲罰。
沈往也出發了。
他一邊走一邊抽出配槍,他拉開保險栓,在面前出現月白色的影子的瞬間便開了槍,子彈穿透女人的身體,她來不及說一句話便倒在地上。
沈往踩在她溢位的血跡面無表情的往樓上走。
打死女人後,沈往剝開糖紙,將這塊糖放進口中,因為吃了太多糖果沒喝一口水,他感覺到口腔裡帶著澀澀的乾涸,清甜味也變得格外齁人,沈往想吃點別的東西,一點苦澀的巧克力或者是清水。
踩著樓梯上了二樓,二樓上的窗戶也被籠外女人全部拆開了,但二樓並沒有畫像。
風從視窗吹進來,將掛在空中的小鳥籠吹得晃動著,它們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音。
也就在那一刻,鳥籠裡的鳥全部都從籠底站了起來,它們的眼睛是血淋淋的窟窿,但它們每一隻都面對著沈往的方向。
“為什麼你沒有變成鳥?”
“為什麼你不一樣!為什麼你還能好好站在這裡!”
“你要變得和我們一樣!”
每隻鳥都發出嘶啞的聲音,它們的語氣裡滿是怨念,強烈的汙染散發出來。
這幅畫中擁有兩個汙染物,一個是【母親】,她是籠外的主宰者和籠內的自我封印者;另一個是【鳥】,想要逃離【母親】的虐殺但依舊被挖出眼睛塞進籠子裡,強烈的怨念催生出不亞於【母親】的汙染物。
沈往注視著這些鳥,他的瞳孔一點點化為紅色。
他問:“你們是巧克力味的嗎?”
“可以讓我嚐嚐嗎?”
鋪天蓋地的荊棘從地板裡鑽出來。
這些鳥籠佈滿了上下三層,哪怕周向折是s級異變者也很難清理如此大量的鳥籠,但沈往不一樣,血荊棘的寄生汙染遠比鳥籠要多得多。
“你們要期望自己是巧克力味的。”
沈往小聲呢喃,“本就是廢物,還把自己生的不好吃,豈不是太沒用了。”
荊棘纏在所有的鳥籠上,荊棘刺進鳥的身體裡將它們釘死在籠底,可惜的是它們本就是死去的畸變汙染物,扔在這裡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和第一幅畫裡的一屋子畫像沒太大區別。
是沒有辦法給他提供能量的東西。
沈往輕輕嘆口氣,使用天賦後他感覺自己更餓了。
咔嚓,沈往控制不住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