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心中盪漾起來,忍不住開始想象一會兒的場景,這人坐在他身上,他從下往上看,所有的風光盡收眼底…… 然而陸宴想多了,等他把自己剝乾淨,一臉期待地看著韶音時,對方把他壓在床上親了起來,他故作矜持地被動接受。 親了好一會兒,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被佔有了。 他猛地清醒過來,看著韶音。 對方微微垂著眼瞼,聲音有些啞,“怎麼了?” 韶音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陸宴看不到自己想看的,自然不甘心,手指隔著衣服碰上她的腰,一臉關心實則不懷好意,“小宋總熱不熱?要不要我幫你……” 韶音拿下陸宴想要解開她領口的手,“不熱,不是說好了今晚聽我的嗎?乖乖的,我們今晚就這樣。” 陸宴還想說話,然而下一刻他悶哼一聲,目光迷離起來,唇瓣也被韶音低下頭來堵住。 這一夜,陸宴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水深火熱,他無數次想反抗重新掌握主動權。 然而韶音察覺到後。摸著他的唇瓣,盯著他的眼睛似笑非笑,“說了乖乖聽話,陸總該不會是想反悔了吧?總不會沒有合作精神吧?這麼沒有合約精神,我下次都不敢和陸總合作了呢。” 陸宴沒想到韶音還有這麼壞的時候,他憋屈地不敢再動,只能小聲央求著韶音。 “小宋總,疼疼我……” 韶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男色惑人,陸宴真的太會勾人了。 為了舒服,陸宴真的連臉皮都不要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又是求她又是撒嬌的。 韶音都聽得躁得慌。 …… 一夜過去,第二天韶音醒過來的時候神清氣爽,然後就察覺到旁邊的一道幽怨的目光。 韶音摸了摸他的下巴,輕笑一聲,“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陸宴抓住她的手,眼神委屈,“你看我身上。” 他掀開被子,身上昨晚被韶音留下的痕跡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眼前。 “你看看我,被你摧殘成什麼樣了。” 被子被他掀開,韶音也暴露出來,陸宴說著話,眼神卻緊緊焦聚在韶音身上,像是餓狼看到食物一樣,冒著綠光。 她趕緊把被子拉回來,神色羞惱,“你幹什麼!” 隨後冷笑一聲,“你昨晚不挺快樂的嗎?又不需要你出力,你不開心?” 陸宴想了想,確實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但是韶音太磨人了,他根本沒吃飽,偶爾來一次還好,要是經常這樣,他會被憋壞的。 是這麼想的,他也是這麼說的。 韶音不想理會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等你壞了我就去找別人。” 她起身就要下床,陸宴卻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吐氣,“你這樣我更不能壞了,你要是敢找別人,我就殺了那個人!” 陸宴話語裡的殺意不似作假,韶音沒什麼情緒挑眉,故意惹他,“你都壞了我還不能找別人了?” 陸宴冷笑一聲,“我也怕壞掉,既然如此,就委屈小少爺現在幫我治療一下了。” …… 等兩人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韶音身體不爽利,看陸宴也不爽,但是陸宴精神頭卻十分不錯,討好地去做飯了。 吃飯的時候陸宴也知道自己早上鬧得太過了,一直低聲下氣地伺候著,韶音沒給他好臉色。 等她吃完,換了套衣服打算出門,陸宴頓時慌了,“小少爺,你要是喜歡昨天晚上那種我們今天繼續,你別生氣,別走。” 韶音無奈,繃著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你想多了,我是去醫院看個人。” 陸宴心中鬆了一口氣,隨後警惕起來,“你去看誰?你有什麼朋友生病了嗎?是誰?我認不認識?” 韶音隨口回答,“就是許蓮蓉,我去問她點事情。” 陸宴臉色更警惕了,這個女人對韶音不懷好意,不行,他得跟著去。 “我也要去。” 韶音抬眸,“你去幹嘛?” 陸宴,“當然去陪著你啊,怎麼說我們都是情侶,你朋友也就是我朋友,我們是一體的,你去看望病人怎麼能落下我。” 拗不過陸宴,最後她還是同意了。 醫院裡vip病房,許蓮蓉躺在病床上,一個護工在旁邊照顧。 護工看到兩人親密的姿態,一時沒回過神呢,愣了一下,“你們是?” 韶音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許蓮蓉,將手裡的果籃放在桌子上,平靜地回答,“算是親戚,來看看。” 護工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許小姐睡著了,兩位先生要不下次再來?” 話音剛落,原本閉著眼睛的許蓮蓉睫毛顫了顫,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護工連忙走上去,關切地問了幾句,許蓮蓉沒看她,只是眼神緊緊地盯著韶音。 微微扯唇,“你居然會來看我。” 她的眼睛裡早已沒有了當初的光彩,黯淡無光,臉色白的透明。 韶音注意到,她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下意識把手放在了小腹的位置,可能是摸到了空蕩蕩的肚子,想起了什麼,燙手一般地把手移開。 韶音看向護工,“能出去一下嗎?我有話想單獨和她說。” 護工拿不定主意,看向許蓮蓉,她微微點頭。 護工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