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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栽贓陷害六

到了王欣的醫帳前,幾人請見定王,請守在門口的蒼離代為通傳。 鳳凌和王欣早就在等著他們。 待他們說明來意,鳳凌神情都沒變一下,只冷笑一聲,嘲諷地看了薛知州一眼道:“本王現在久居邊城,倒是連阿貓阿狗都能來踩上一腳了!” 薛知州不敢與他對視,避開了視線。 鳳凌扔了手中棋子,意味不明地哂笑一聲,轉頭向王欣道:“走吧!” 帶頭緩步向外行去,王欣立即跟上,與他並行。 走出幾步,鳳凌回頭道:“對了,不是要找範睢,他在哪兒?” 幾人很快對視一眼,還是那趙長史快步上前,右手前伸,側身躬身道:“下官知道路,王爺請隨下官來。” 一路無話,幾人很快來到了範睢家別院門前。 奇怪的是,趙長史敲門敲了好一會兒,後來都改敲為拍了,仍然不見有人來開門。 幾人都意識到情況不對了。 趙都御史讓一個侍衛從牆頭跳進去,拔掉了裡面的門栓。 院子裡積了薄薄的一層土。 儘管西北這邊風沙大,但像他們這樣的人家,都有專門灑掃的人每日打掃,正常情況下必不至如此。 幾人對視一眼,繼續往裡走。 院子裡寂靜無聲。 在走近一座小院時,小院的門大開著,門檻上俯臥著一個青衣婦人,看衣著,應該就是這別院打掃的婆子。 旁邊還有乾涸的血跡。 趙都御史的侍衛上前將她翻過來,卻見她胸前被人捅了一刀,屍體已經僵硬。 看樣子早已死去多時了。 幾人越過門檻,繼續往裡走,在通往主屋的走廊上,也仰面臥著一具屍體,是個被抹了脖子的青衣小廝。 幾人加快腳步進屋。 儘管早有預料,但,瞧見床上那個還穿著七品官服,眼眶暴突,七竅流血,死狀悽慘的的男子時,眾人還是沉默了。 床上男子經確認正是範睢。 因為查案,趙都御史來前特意向刑部借了一名經驗豐富的仵作。 仵作上前細細查勘了一番,得出結論。 幾人的死亡時間差不離。 而範睢,死了至少已有四天以上了 從屍體上看,他應該是因為顱腦受傷,內部出血,導致裡面壓力過大,而造成七竅流血而亡的慘樣。 也就現在是十一月份,天氣寒涼,屍身還未完全腐爛發臭。 否則,早該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了。 即便這樣,周圍空氣中隱隱約約的氣味已是掩藏不住。 查案的三人對望一眼,趙都御史皺起眉。 他知道這趟差使不好乾,牽涉到皇子,一個不好是要掉腦袋的。 聖上詢問時,他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 現在,被彈劾的人死了一個。 還是涉案的當事人之一。 案件的清查難度加大了。 據薛知州講,死在廊下的小廝是常跟在範睢身邊的兩個小廝之一。 誰都知道,翠竹縣縣令範睢身邊常年跟著兩個小廝,死的這個名叫範平,另一個叫範安的,現在卻不知所蹤。 薛知州唏噓不已,“都知道那天範縣令受傷在別院養傷,誰知道竟然是傷勢過重就去了呢?” 趙都御史問道:“範縣令是被誰送到這別院的,請的哪位大夫看的診?” 薛知州心頭一凜,拱手道:“回大人,範大人被砸傷後,當時人還是清醒著的,是下官派胡師爺將人送到別院來的,後來礦山那邊救災事急,下官便再沒顧得上過問。” 胡師爺壓下心頭的驚悸,凝神回答道:“小人奉命將範大人送回這裡後,範大人的傷自該由範大人的家人做主,那叫範安的小斯說出去請大夫,與我一同出的門,此後小人一直跟在薛大人身邊忙碌,這邊情況如何,小人無從知曉。” 趙都御史看了他一眼,一邊讓人看好現場,一邊派人尋找範安。 兩個小廝,一死一不知所蹤,關鍵時刻,身邊人的證言,也會是致命的。 幾人一商量,決定先去藏匿鐵礦石的密室看一看。 眾人將目光投向薛知州。 薛知州示意胡師爺上前。 胡師爺是他早年間上任路上救的一個落魄書生,那時天寒地凍,胡師爺就倒在他馬車經過的路旁。 當時看他穿著打扮像個讀書人,他也是從貧困中走出來的,只因攀了個好岳父,才免於困境。 那時他還心善,心有慼慼,便救了他。 誰知兩人卻格外投契。 從那以後胡師爺便一直跟著他,一路走到了現在。 誰都知道,二人之間情份非比尋常。 可以說,薛知州信胡師爺,更勝當初他那一路扶持他走過來的早逝的妻子。 許多事,都是他與胡師爺商議著做下的。 做為他的心腹,胡師爺當然也知道密道的秘密。 胡師爺上前,在一張書桌的抽屜裡摸了半晌,牆上的畫像一無所動。 他本來就疼痛難忍的頭,這時只覺更疼了,冷汗從臉頰上滑落下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