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一陣鬧鐘聲響起。 豪華大床上躺著的女人猛地睜開眼,詐屍一樣直挺挺的坐起來。 看一眼周圍的環境,她猛地愣住。 怎麼回事,自己不是在末世嗎? 剛剛自己好像還在殺人。 等等,殺人……殺誰? 腦袋突然很痛,女人抬手撐住昏沉沉的腦袋,感覺腦中一片混沌。 末世、喪屍、錢俊豪、李鑫嶽、殺人…… 一堆亂七八糟的記憶讓她頭昏腦漲。 她好像已經經歷了兩次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輕輕敲了三聲。 “幼楚,幼楚你起床了嗎?” 床上的女人沉浸在自己一團亂麻的記憶中,根本沒聽見外界的聲音。 敲門之人連著叫了幾聲都沒反應,忍不住皺起眉頭,敲門聲加重了幾分。 “幼楚,你醒了嗎?幼楚,幼楚你回媽媽一聲,幼楚……” 但屋裡依然沒有反應。 這下沈幼楚的母親沈雲春女士真的急了。 連忙讓家裡的阿姨拿來備用鑰匙開啟房門。 結果她著急忙慌的開啟門就看見女兒傻愣愣坐在床上發呆。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醒著不回話,要嚇死你媽我啊!” 氣得暴脾氣的沈雲春女士上去便一戳女兒的腦袋。 誰想女兒被她這麼一戳竟直挺挺倒了下去。 “啊呀!”沈雲春嚇得渾身一抖,慌亂的連忙去拉女兒,“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呀?” “媽?”被扶起來的沈幼楚終於眨了眨眼看著沈雲春,叫了一聲。 沈雲春真是嚇得手都抖了,聽見這一聲才長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女兒床邊。 “到底怎麼了,昨晚睡前不是還好好的嗎?你別嚇我行不行,你媽我心臟不好。” “我……”對上沈雲春關切擔憂的眼神,她張了張口,卻欲言又止。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她終於理順了那一團亂麻的記憶。 她想起了自己叫嬴鐵錘。 雖然她沒有關於自己的記憶,但她就是知道自己叫這個名字。 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她穿到了這個叫沈幼楚的女人身體裡。 然後,她疑似經歷了兩次末日。 “沒什麼,我做了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 她不知道怎麼和這個無比關心女兒的母親開口說“對不起,我不是你女兒。” 聽女兒這麼說,一直緊張拉著女兒的沈雲春終於放下心來。 “真是的,從小就膽小,都這麼大了也沒好點,你說你怎麼一點都不像我!這老鼠大的膽子,真不知道你以後怎麼過。” 嘴上說著嫌棄的話,但眼神動作中卻盡是關心。 這是個很愛女兒的母親,鐵錘在心中做出判斷。 想起關於末世的那些畫面,她看向沈雲春的眼睛認真道:“媽,你信我嗎?” “你是我女兒,我當然信你。” 鐵錘深吸一口氣,嚴肅道:“要末日了,到時候會喪屍橫行,一切秩序都會崩塌。” “做了個這麼可怕的夢啊,難怪嚇成這樣。” 沈雲春心疼的摸了摸女兒的臉。 “沒事,夢都是假的,你看外面太陽多好,起來曬曬太陽,就不怕了。” 好吧,沈雲春女士是愛女兒,但她不是傻子。 自己就直接這麼說,確實是沒什麼可信度。 但,她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日曆鍾。 7月11日,離她腦中的末日到來之日只剩下不到半個月了。 既然她用了沈幼楚的身體,又重回末世之前。 那他至少要替沈幼楚保住身邊的親近之人吧。 拉住了沈雲春,她滿臉凝重。 “您說的對,是夢,但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真實的夢。真實到我無法說服自己那只是個夢。” “我想說萬一……萬一這是老天給我的預警,而我卻沒有聽……” “你夢中的那個末世還有多久?”沈雲春問道。 “半個月。” “行,媽媽明白了,這樣,你要真覺得這麼不安的話,那這半個月你就別去公司了。” “末世嘛,總得囤點貨,再搞個安全屋什麼的。” “總之,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咱們家又不是沒有這個條件。給你打兩百萬夠不夠?” 鐵錘一愣,她看得出沈雲春並不信。 雖然不信,但她願意為了女兒心安這麼做。 原來沈幼楚有個這麼好的母親啊。 回想起她看見的那些沈幼楚在末世中掙扎求生的記憶畫面。 鐵錘對這個即使在末世中仍保持著善良本心的女孩更是多了幾分憐惜。 不知為何,她心中突然生出一個荒唐的想法—— 末世該不會就是為了將沈幼楚這個天之驕女從神壇上拉下來? 好讓李鑫嶽那個癩蛤蟆可以吃到天鵝肉吧。 畢竟關於末世的大多數記憶都很模糊。 但有一件事她卻記得很清楚—— 這兩次末日中共同的關鍵人物是一個叫李鑫嶽的猥瑣男人。 記憶中自己殺了他兩次。 雖然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殺他。 但自己既然殺他兩次,那一定是他該死!喜歡快穿: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快穿: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