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貓叫,聽著急促,像是催她離開。
鐵錘一愣,一抬頭卻見男主已經一臉興奮地走到了她面前。
“幼幼,好久不見,這些年你去了哪裡?我……我們都很想你。”
鐵錘盯著他眼中努力裝出來的深情,沒忍住冷笑一聲,說出來的話也毫不客氣。
“你在妻子的葬禮上對著妻妹發情?”
薛景明聽了這話,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
不知賓客中誰發出了一聲嗤笑,讓薛景明的臉色越發紅得發了黑。
早就心思不在這兒的魏母也因此注意到了鐵錘,她快走兩步過來,一把扯住鐵錘的胳膊。
“魏幼,還真是你!原來你還活著呢,我還當你死了,不然怎麼你爸去世的時候都沒出現,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當時有點事忙。”鐵錘不緊不慢地掰開她的手,將自己胳膊抽出來。
“什麼事情能比你爸爸的葬禮更重要?”
鐵錘認真想了想,如實道:“那還挺多的。葬禮而已,我來不來他都要燒掉,又不能復活。再說,他活著的時候也不怎麼待見我,死了之後應該也不想讓我來礙眼。”
“你,你……”魏母被氣得不輕。
鐵錘回給她一個疑惑的表情。
真是的,明明是魏母自己要問的,聽了又不開心。
再說了,魏父死得多不體面,葬禮辦得多簡陋,她是知道的。
瞧著魏母也不是多在乎老魏的葬禮。
這會兒兀自生什麼氣呢?
“冉冉和岳父都已經不在了,你就算當年對他們再有怨氣,也該消了……”
男主腆著個臉往前湊,但鐵錘不想和他廢話。
她直接看向葬禮的主持人:“姑娘,咱們這吉時是不是到了,還不燒會影響下一位客人吧?”
“啊,是是。”沉浸在吃瓜中的主持人猛地回神,迅速拿起自己的職業素養。
“我理解大家的悲痛,但人生沒有不散之宴席,魏冉女士的遺體告別儀式到此結束。請家人親朋節哀順變,有序離場。”
鐵錘率先響應,抬腳就往門外走去。
賓客們雖然想吃瓜,但也意識到今天這場合,多少有些忌諱,便也紛紛對薛景明道聲“節哀順變”便離去了。
而主持人等到賓客們才反應過來那位女士好像說了“吉時”。
等薛景明和賓客們寒暄完,追出來,鐵錘已經上了路邊停著的車。
在鐵錘的吩咐下,司機一腳油門下去,只給男主留下一嘴汽車尾氣。
剛一上車,炮灰便立刻從貓包裡鑽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看著鐵錘。
【錘姐,我知道主系統去哪兒了!它和男主繫結了,成為了男主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