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我也是指揮官的婚艦有什麼不能看的嘛?”信濃有點不明白。明明自己也是婚艦,還可以提前學習一下知識,指揮官為什麼不允許呢。 “不是這個原因....”葉朝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稍微頓了一會葉朝對著信濃說道:“只是自己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旁邊還有人在看著感覺很怪怪的罷了。”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嘛?”信濃嘟嘴說道。“那除了這個,其它的時候我能看著指揮官嘛?” 葉朝想了一下說道:“除了那個時候不行,其餘的時候都隨你便吧。” 反正信濃也是自己的婚艦,除了那個時候感覺被人看著有點怪異外,其餘的時間好像也沒有什麼好介意的。 “那指揮官...,現在要來試試嗎?”信濃對著葉朝低聲說道。 雖然用手遮住自己了的眼睛,但信濃卻露出了幾個縫隙偷偷的看著葉朝。 看著面前有點憨憨可愛的信濃,葉朝實在無法對她出手。 “你在別人的臥室裡想要做什麼啊。”葉朝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大家明明都說這樣會更刺激啊。”信濃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疑惑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指揮官是覺得不夠刺激想要在武藏姐面前做嗎?”信濃恍然大悟的說道。 葉朝一臉震撼的看著信濃,你這個小腦瓜裡平時都裝著什麼東西啊。 葉朝無奈的說道:“我只是不想做這些事情而已,而且你不要一天到晚就想著這些事,別人會以為你是個痴女的。” “哼,妾身只會在指揮官面前這樣啦。”信濃反駁道。 她根本不會在別人的面前這樣啦,不如說因為自己總是在睡覺,大家好像還給了自己一個睡夢人的稱呼。 “好好好。”看著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撒嬌的信濃。 葉朝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秀髮。“總之快點起床吧,不然等會就是武藏來喊你了。” “哦,好吧。”聽到武藏的名字,信濃有點不情願的嘟了嘟嘴。 與此同時,劍道館的廚房內: “白龍,你把這麼多的糖倒在裡面做什麼...。” “唉,不行嘛?”白龍拿著還剩半包的糖無辜的說道。“可是甜一點的話不好嘛?” 看著一臉無辜的白龍,武藏嘆了口氣。 雖說白龍本意是想要幫忙打打下手,但事實卻是越幫越忙,還拖延了不少的進度。 武藏對著白龍說道:“我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去看一下飯蒸好了沒有吧。如果飯好了的話順便去叫一下指揮官和信濃。” 被指派的白龍來到了電飯煲傍邊,看著已經進入保溫狀態的電飯煲。 白龍不屑的自語道:“唉,就這種小事情居然還需要本大人親自來看,看來武藏她也不行了。” 接著白龍語氣一轉,嘀咕道:“不過,指揮官居然和信濃在臥室裡呆了這麼久還沒出來,不會是在做些奇怪的事情吧。” 一想到這, 白龍就想起了港區裡流傳的那些不可言述的東西。 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她並不在意這些事情,可是在某次無意中看到別人的珍藏品後,她也就開啟了新世界。 此刻的腦子裡面自動出現了葉朝和信濃的樣子。 “唔,真是太不純潔了。”白龍趕忙搖了搖頭,然後紅著臉向著吾妻的臥室走去。 ...分界線... 吾妻的臥室門外,白龍正偷偷的將耳朵貼在上面。 白龍:為什麼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難道指揮官他和信濃什麼都沒有做?唔,有點好奇裡面現在在幹什麼。 “哎呀。”突然白龍驚呼一聲。 就在白龍還在想裡面是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時候,房門卻被裡面的人給開啟了。 而突然間失去了房門的倚靠,白龍整個人便向前撲了過去,倒在了開門人的懷裡。 沒有感受到地板的觸感,白龍心虛的抬起了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葉朝。 白龍笑哈哈的說道:“指揮官你們出來了呀。”似乎想要透過這種行為來轉移話題。 將白龍扶正後,葉朝疑惑的問道:“白龍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跟著武藏一起去廚房了嗎? ” 白龍慌張的說道:“是武藏她叫我來喊你們的,既然信濃已經起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然後沒等葉朝回話,白龍就轉身逃走了。 “白龍她怎麼了?”後出來的信濃看著白龍的背影,疑惑的看向葉朝。 見信濃望著自己,葉朝也將自己的雙手攤平,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算了,不管她了,我們先去大廳吧,算算時間武藏她們應該要將飯給做好了。” 葉朝拉起信濃的手,牽著她向著大廳走去。 大廳裡,剛將飯菜擺放好了的雙鶴抬頭就看見了慌慌張張的白龍。 她們互相疑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瑞鶴開口問道:“白龍,你怎麼了?這麼慌張。” “什麼怎麼了,我能有什麼事情。”白龍大氣的說道。“我可是最強的劍士。” “你沒事的話就好,你可以正好去廚房裡把碗筷都拿出來嗎?”翔鶴拍了拍手,對著白龍說道。 “唔。”白龍剛要說才不去的時候。 卻看到了翔鶴面前的飯菜,裡面沒有一道菜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