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走了。”目睹幾個小傢伙離開之後,濱江從一旁的果樹上隨意的摘下一個水果。隨後她坐回到吊床邊上,簡單的擦了擦便放在嘴中咬了一口。
“嗯,真不錯。”
看著閉著眼呼吸平靜的葉朝,濱江對著葉朝問道:“指揮官,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吧,難道就不好奇大家都為你準備了什麼驚喜嘛。”
“既然是驚喜,那現在知道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葉朝閉著眼,回答著濱江的問題。
“是嘛?我本來還想提前給指揮官你透露一下呢,既然這樣,那就等指揮官你就等今晚自己體驗咯。”濱江彎腰,將嘴唇緊貼在葉朝的耳邊說道。
耳邊傳來的溫潤細語讓葉朝感到一陣心癢,他睜開閉著的眼睛,卻正好看見了濱江近在眼前的耳垂。
既然是你先調戲的我那可就別怪我了,說做就做。
葉朝額頭慢慢抬起,直接用牙輕輕的咬住了濱江的耳垂。
“呀!”被突然襲擊的濱江捂住自己的耳垂從吊床上站起,正想要對著葉朝調戲幾句。
卻看見葉朝依舊閉著雙眼,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做一樣,但葉朝的呼吸頻率卻不再像剛才那麼的平穩。
濱江嘴角翹起,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她沒有“叫醒”葉朝。在面對著後山做了一個伸展動作後,濱江回頭對著還在裝睡的葉朝道:“指揮官,那你好好休息,我後面再來叫醒你哦。”
等待了十幾秒,身邊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之後。葉朝試探性的將閉著的眼睛眯出了一條縫,透過縫隙,他左右觀察,在看見周圍沒有一個人影之後。
葉朝睜開了雙眼,將雙手枕在頭下,葉朝望著頭頂的樹葉開始發起了呆。
一片葉子似乎已經到達了盡頭,不像它周圍的其它綠葉還充滿著生機氣息,它的葉身已經開始發黃了,甚至於一部分已經枯死。
隨著一陣微風吹過,僅僅只是很小的微風,但卻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一般,枯葉終於支撐不下去了。
它本可以順著一陣風飄向遠方,但可惜這陣風只是一陣微弱的小風,還沒有開始便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枯黃的葉子失去了風的助力,慢慢的向下飄落,最後落在了葉朝的額頭之上。
“逸仙,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剛從後庭回來的濱江看見正在中庭內忙碌的逸仙的身影,她直接從身後摟住逸仙的腰問道。
“能有什麼好準備的,都是大家在幫忙。”將濱江的手給輕輕拍落後,逸仙轉過身去。問道:“指揮官睡著了嘛?”
“唉,不愧是指揮官的正夫人,第一句就是關心指揮官,也不知道問問我。”濱江再度將手伸向逸仙,只是這次她沒有瞄準腰部,而是逸仙的香肩。
“什麼正夫人,這些都是我本來該做的事情。況且,你不是陪著指揮官一起去了後山嘛。”逸仙突然話語一轉,旁敲側擊的問道。
“怎麼,濱江你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對指揮官發起進攻嘛?”
逸仙語氣很是平淡,沒有一絲的吃味。
畢竟東煌的婚艦真的是太少了,只有她自己一人。
但逸仙擔憂的並不是各個陣營之中東煌婚艦數量的不佔優勢,她對於港區內大傢俬地下的議論和爭執也毫無興趣。
無論是否作為婚艦,她都希望指揮官平平安安的,能夠一直陪伴著大家。
只是,如果濱江和指揮官之間真的有了進展,那逸仙也是樂得開心的,她還是希望東煌的大家都能夠得到指揮官的婚戒的。
“唔。”逸仙這一提起,濱江的腦海中便不由的想到了後山中發生的事情,她急忙擺擺手道。“能有什麼進展,指揮官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嘛?”見濱江略帶急促的樣子,逸仙沒再追問。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她和濱江也生活了這麼久,自然知道兩人在後山肯定發生了些什麼,只是不知道這其中的程度又到了什麼地步。
“等有機會了,我一定會給指揮官提一下的。我們東煌的姑娘,肯定是要正大光明的娶進門才行。”
“什麼光明正大,都說了沒有發生什麼啦。”明白了逸仙這番話的意思,濱江不好意思道。“再說啦,什麼娶進門啦,我們本來就是指揮官的艦娘,難道還能離開他嘛。”
“總是要有一個儀式的,該爭取的東西一定要有才行。”逸仙用著毋容置疑的語氣道。
她對自己的一切都能平淡的接受,但對於東煌的其她人,逸仙卻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