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就被他寵壞了,就算別人都覺得他天天像小孩子一樣撒嬌,是我在照顧他,但是我很清楚,一直是他在寵我。
我隨口說以前看過有部電影挺有趣的,但是不記得具體名字了,有點想重溫,他隔天就能帶著全套家庭影院的裝置過來,給我放那部電影。
在公司裡受氣了,對著他抱怨發火,他從來都聽得很認真,聽完了又哄我不要生氣,再帶著我去吃好吃的。
出去散步走累了,不等我說他就會說要不要休息一下,或者乾脆蹲下來,笑嘻嘻地問我要不要背。
有次我看了個國內的旅遊宣傳片,興致勃勃地問他要不要請年休假去玩,他乾脆地答應下來,帶著我去遊湖、爬山,全程不接一個叫“小正”的人的電話,我問了他就說不能讓那個人知道他跑出來玩,這才知道他壓根是翹班跑出來的。更別提日後我得知他其實是黑手黨家族首領,這個“翹班”的意義就更非同凡響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擔心自己成為什麼紅顏禍水。
他是真的任性,他喜歡我就什麼都由著我來,他不喜歡我就可以派人殺了我。
可是我也真的,很難在獲得了那樣多的喜歡後,立馬就討厭他——這需要一個過程,問題是,現在的白蘭依然喜歡著我。
所以,就這樣吧,我大概註定要栽在這個人的手上。
白蘭胳膊一伸,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