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不過還是沒忍住,隔了幾天在白蘭提到家族的時候,我有意無意地問了下密魯菲奧雷的構成,他就跟我說了黑白魔咒,還說自己是白魔咒一方的首領。
“那麼黑魔咒呢?”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都在打鼓。
“是基里奧內羅家族的原首領,是個叫做尤尼的孩子~”白蘭當時如此回答道。
“這個名字,聽起來像是女的。”我都不記得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心情了。
白蘭倒是聽到後笑了起來,然後把我抱進懷裡,翻出了手機裡的資料,給我看尤尼的照片。
是個人檔案那種資料,所以照片也是證件照,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眼神很空洞,冷淡得完全不像是一個孩子。
“我怎麼可能對這種小女孩感興趣啦~小琳琅不用擔心,我最喜歡也只喜歡你哦~”白蘭是這麼說的。
那個時候我信了。
如果現在沒看到這張照片,我大概還會信。
可是這張照片出現了。
我看著眼下手上這張照片,莫名的有些茫然。
這個女孩子,也是會笑的啊。
……在白蘭身邊的時候。
我清楚自己這種想法不好,我在懷疑白蘭對我的喜歡,明明他已經用各種方式證明過了。
可是,仔細想想,他喜歡我,跟他要和別人結婚,矛盾嗎?
一點都不矛盾,政治婚姻這種事全世界都有,為什麼不可能發生在白蘭身上?他一個黑手黨首領,真的會和普通人結婚嗎?
就像當時我偷聽到的那個人所說,和我結婚,“半點好處都沒有”。
我把照片塞回抽屜深處,胡亂翻動了一下,拿了一包水果糖,慢慢撕開包裝,倒出一粒塞進嘴裡。
如果白蘭發現抽屜被動過了,我就說是聞到味道所以翻了下,不提照片的事就行,哪怕他注意到照片的位置動了,只要我不說,他就不會覺得我會在意一張他隨便放的照片。
……怎麼正好是檸檬糖,酸得要死。
我發了會兒呆,覺得自己真的有毛病。明明在知道上輩子白蘭殺我可能是因為他也要死了、想帶著我一起死的時候,我還挺高興的,覺得只要他喜歡我就夠了。
可是現在又不滿足了,不止想要他的喜歡,不止想要只是和他永遠在一起,還想要名正言順的身份,不想被別人當做“玩玩而已”,又或者是“就算喜歡那就當一輩子情人唄”之類的。
貪心嗎?大概是貪心的,我明明有的只是白蘭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失去興趣的喜歡,為什麼就敢想要得這麼多呢?
明明我能給他的東西和他給我的東西,完全沒有可比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眼淚憋回去,胡思亂想著,如果要當首領夫人該學些什麼,怎麼才能被人認可……
話說回來,上輩子白蘭從來也沒跟我求過婚啊,連個影都沒有的事我在瞎打算什麼呢?
還是當情人比較簡單吧?可是,光是想到這個詞,心臟都像是被按到仙人掌上去了。
上輩子最後被殺掉,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不用面對“白蘭會和別人結婚”這種事。
我想問問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