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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關於毒藥控制的問題,咱也是自己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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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年家 。。。
入冬以後,天氣也越來越冷,天黑的也很快,在天黑以後蘇文自己一人出了四爺府,坐上了那輛早已經準備好的馬車趕往粘杆處。
這還是蘇文自從加入粘杆處以後的第一次工作,所以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這次四爺沒有給他命令,只是讓他去拿訊息而已。
車子行駛了好一會兒才到了地點,駕駛馬車的叫張六,是府裡專門安排走這條路線的侍衛,所以是值得信任的,蘇文讓他在外面守著,自己一人進了粘杆處。
這次接待蘇文的仍然是李拜唐,他忙說道:“小的蘇文見過李拜唐。”
李拜唐雖是粘杆處的侍衛,但經過上次跟蘇培盛的談話也知道這蘇文現在算是主子身邊得意的人了,所以還是很客氣的說道:“不敢當、不敢當,這次蘇公公來此是拿訊息還是傳訊息的。”
蘇文被李拜唐指引到了正房,並沒有坐下,只說道:“小的這次來時,主子並沒有什麼訊息要傳,只是吩咐把最近粘杆處得到的訊息一應的帶回去。”
李拜唐聽到這話,便進了裡間拿了一個竹筒遞給蘇文說道:“訊息就在這裡面,你拿回去以後把裡面的訊息對著那本冊子寫出來告訴主子就可以了。”
蘇文鄭重的接過來,說道:“小的明白,天色也越來越黑了,小的怕主子等急了現在就離開了,望李拜唐寬容。”
李拜唐也明白蘇文的擔憂,便送他出門,最後還說道:“對了,你回去的時候跟主子說一下,這次皇上帶著太子和十三阿哥去巡視永定河快要回來了,最多也就十幾天吧,因這訊息也沒什麼可遮掩的,故沒有放在竹筒裡。”
蘇文把李拜唐說的話仔仔細細的記在了心裡,出了門便說道:“請李拜唐安心,小的一定會把您說的一字不差的回稟主子的,小的現下就告退了。”
李拜唐滿意的點頭,看著蘇文上了馬車離開後才回到了院子。
蘇文把竹筒緊緊的抱在懷裡,感覺是過了很久才到達四爺府,一下馬車,蘇文跟張六打了聲招呼便急急忙忙的到了房間。
拿出那本冊子把竹筒裡面的訊息都翻譯了出來,他所做的就是要把這些訊息都記在腦子裡面,然後要一字不漏的回稟四爺,至於說是這紙條直接燒掉就可以了。
等竹筒裡面的訊息都毀掉以後,蘇文也都記在了心裡,忙出門就往四爺書房走去,蘇培盛也在書房裡面伺候著,蘇文一走進去便行禮說道:“主子,奴才把訊息帶回來了,一切順利。”
四爺放下手裡的摺子,拿起旁邊的茶盞便喝了一口,說道:“把訊息說一下吧。”
蘇文先把李拜唐告訴他的訊息說了出來,四爺聽到皇上閱永定河就要歸來的訊息,點了點頭說道:“這事爺知道了,繼續。”
“回主子,今年年遐齡已經被皇上恩准退請休致了,馬上就要回京養老了,而年遐齡的大兒子年希堯被認命為廣東巡撫,年遐齡的第二子年羹堯現在任職翰林院檢討,根據調查得知這年羹堯似乎比其兄的才能更加的優秀,年羹堯此人的第一任妻子就是納蘭性德的女兒,故最近年羹堯與納蘭富森多有接觸……”
四爺聽到這抬了一下手,蘇文忙停了下來,四爺向蘇培盛說道:“年羹堯、納蘭富森?他們兩個接觸後談論何話?”
蘇文也低頭不語,他知道四爺手裡還有一條情報線是掌握在蘇培盛手裡的,粘杆處的訊息一般都是大概,不會精確到哪個人說的哪句話,而蘇培盛掌握的那些情報來源則是更加的詳細。
蘇培盛忙說道:“回主子,納蘭富森之前似乎並不知道年羹堯與其家族的關係,因明珠大人被皇上處罰,故年家與其並沒有太多的聯絡,直到三十九年的時候年羹堯與納蘭富森的二哥納蘭富爾敦為同榜的進士,這才恢復了聯絡,年羹堯的夫人就是納蘭性德的次女,今年年初的時候已經沒了,只留下了一子年熙,最近據說年羹堯要與宗室輔國公蘇燕之女聯姻。”
四爺倒沒有過多的去在意這些,只是繼續的看向蘇培盛,蘇培盛繼續說道:“納蘭富森與年羹堯最近接觸的時候一般都是在酒樓,都是談論一些詩詞和兵法方面的內容,據奴才得到的訊息來看,年羹堯與納蘭富森的想法頗為一致,似乎都對兵法方面都很有興趣。”
四爺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年’字,寫完以後,對蘇培盛說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