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互坦白感情之後,都表示很滿意,只是四爺的心底還是隱隱的覺得很沒有安全感,當然這一切的來源還是因為鈕祜祿氏對蘇文的那番懷疑之語,只是四爺把他們都放在了心底。
很快四爺就下了一個命令,那就是把鈕祜祿氏全面禁足了,這個禁足與平常的妃子禁足是不一樣的,若是平日的禁足也只是小小的懲罰而已,也許過不了幾日就能夠重建天日了,但四爺對鈕祜祿氏下達的這個命令是有著區別的,全面禁足的同時永不能放出,這就代表著鈕祜祿氏已經被囚禁起來,永遠也不能再出來了。
就在眾人心慌想要打聽四爺是因為什麼原因而把鈕祜祿氏圈禁的時候,卻又得到旨意,說是不得慢待鈕祜祿氏,一切的份例還是要按照以往來對待,這就又讓其他人疑惑了,就連正要進宮向四爺求情的弘曆也被弄迷惑了,最後認為自己的皇阿瑪只是生額孃的氣而已,看現在還很是關心,也許等氣消了再去求情就沒問題了。
弘曆在這邊想的很好,只是被圈禁起來的鈕祜祿氏卻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多的努力最後得來的仍然是這個結果,每日裡被關在這個房間裡,時間到了就有人送飯菜過來,鈕祜祿氏每每想要自盡之時,卻也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的宮女攔住了她,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兩個很是寵信的宮女原來就是四爺的人。
在這陰沉的房間裡,沒有人交流,又不能自盡,鈕祜祿氏慢慢的覺得自己的神經已經變得越來越慢了,往往很多事情也開始想不起來了,甚至剛剛做過什麼轉眼就忘記了,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只覺得還是睡覺最好了,什麼都不必去想,所有的快樂都可以在夢裡實現,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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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雍正九年,這一年八月份的時候,天氣正是最炎熱的時候,蘇文最近也有些不舒服起來,這個不舒服的原因是在四爺身上的,說來自從兩人把彼此之間的感情說破之後,小日子過得還算是甜蜜,只是偶爾有些走火而已,但這段時日卻不知道為何,四爺總是忽然間就自己消失一小會兒,怎麼都找不到人,蘇文剛開始還以為是四爺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隨著時間的延長以及次數的增多,蘇文就不得不懷疑起來。
這一日,四爺仍然是不打一聲招呼的就消失了,蘇文有點生起氣來,等到過了許久四爺出現之時,蘇文很想要開口問清楚,但隨即看到四爺臉色不太好,便又不想要無理取鬧,於是就自己這麼糾結起來。
對於蘇文內心的懷疑,四爺顯然也是早已察覺到的,只是卻並不開口解釋,他不是不敢說,而是不想要讓蘇文知道這些事情,若是蘇文知道的話,自己的臉面就不太好了。
兩人誰都沒開口說明白,結果就形成了彼此冷戰的情形,都說女人好奇心比較重,這話放在蘇文的身上也是很適合的,畢竟他骨子裡面還是個女人,蘇文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已經抓住了四爺的行動規律。
在又一天,四爺照常行動的時候,蘇文卻提前與四爺告退了,說是有事情要做,四爺沒怎麼當回事,正愁怎麼打發蘇文呢,結果機會就來了,於是忙點頭應允。
蘇文一直都躲在暗處,跟隨著四爺,他明白其實四爺的暗衛壹早就發現他了,只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壹竟然沒有阻攔他,甚至當做沒看到一般,任由他跟隨著,於是蘇文的行動非常的順利,只見四爺轉了幾個彎道之後就來到了一間院子裡面。
蘇文腦袋裡面最先想到的竟然是‘金屋藏嬌’這個詞語,不過隨即就不在意了,他不認為四爺會做出這種事情,隨即,四爺就走了進去,蘇文看到壹在一邊意味深長的眼神,猛然間抖了一下,也跟隨其後走了進去,結果就發現,原來守門的人已經被壹給悄悄的放倒了,果然這次的事情很不簡單,若不然的話,壹也不可能冒著被四爺處罰的危險也一定要讓他知道真相。
想到這裡,蘇文便躲在了暗處,院子裡面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大鼎,就在四爺走進去的時候,忽然間就出現了三個道士模樣的男子,這三人先是給四爺行了禮,隨即四爺便坐在了大鼎的前面的椅子上,似乎等待著什麼。
這三個道士圍著大鼎轉著圈,嘴裡不住的念著話,一小會兒之後,其中一個道士走進屋子裡面取了一團東西,先是給四爺看了一眼,等四爺點頭之後,便開啟了大鼎,把東西扔了進去,隨即大鼎便一陣火花冒出,道士顯然很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