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順著琴聲就看到了正坐在院子裡幽怨的談著琴的綠怡,綠怡早已就打扮好了,一身白色的紗裙,配著髮間的翠綠簪子,整個人在四爺看來是清新淡雅的,而在蘇文看來就是活鬧鬼了,這大半夜的穿一身的白衣,不是鬼是什麼啊。
當然,四爺可不那麼想,綠怡看到四爺,滿臉的驚訝,忙起身,嬌聲的說道:“綠怡給爺請安,綠怡不是有意的,只是看月色明亮照人,這才一時興起彈了琴,還請爺饒了奴婢吧。”
蘇文覺得這綠怡演戲的能力真的很強,那一驚一喜再加一怨,還真是惟妙惟肖啊,放到現代,絕對是一影后級的人物,也許那奧斯卡獎也會被她收到手裡呢,或許就給國人爭光了,只不過,放到古代著實的浪費了……
四爺聽到這話,說道:“行,爺不會怪你的,沒想到你琴彈得倒不錯啊。”
“多謝爺讚賞,今晚兒這天氣有點涼,爺要不要到屋裡喝杯熱茶啊?”
於是咱們的四爺就轉腳進了綠怡的房間,蘇文站在門外,頗為無語,現在覺得天氣涼了,怎麼剛剛穿著薄衣彈琴的時候不嫌冷啊?哎,四爺啊,您難道真沒看出來嗎?好吧,也許四爺早就明白了,但美人投懷送抱的,放誰身上誰能抵擋啊……
也不能不佩服人綠怡姑娘的手段,蘇文在外面只聽到綠怡嗲聲嗲氣的跟四爺說著話,沒聽清四爺回了什麼,但聽綠怡的笑聲,就知道很不錯了,也是,在現代的時候,不是有很多人說過,雍正爺跟康熙喜歡的差不多,都是喜歡嬌柔的女子,可見這綠怡是做對了。
當夜,四爺就歇在了綠怡的房裡,他們兩個可是快活了,而守在外面的蘇文就悲催了,雖然在燈滅了以後,他就稍稍的遠離了房間,但也不敢離得太遠,萬一四爺有什麼吩咐,他也能儘快的知道,可是那隱隱約約的不和諧的聲音還是傳入了蘇文的耳中,蘇文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第一次對蘇培盛也升起了濃濃的同情之心,這做主子身邊的心腹也是不容易啊,每次都要聽房角,尤其聽得之人還是個太監,這真是無比的折磨啊,蘇文暗歎,好在他內裡是個女人,影響並不大……
因為四爺有輕微的潔癖,所以半夜就要了熱水進去,而蘇文在聽了半夜的不和諧聲音之後,終於是發揮了其作用,那就是叫人抬熱水進屋。
蘇文儘量的低著頭,抬水進去,把水放下後,又悄聲的離開,離去時不經意的看了眼屏風裡面的情況,結果什麼都看不到,蘇文扼腕啊,這屏風不都是比較透明的嘛,怎麼這裡的倒捂得這麼嚴實,好吧,我們的蘇文在聽了房角後,終於是起了少許的色心了,想在眼睛上佔點便宜的,哪知道事與願違啊……
沒多久,把水抬出去後,蘇文終於是輕鬆了,至少沒了那些聲音的困擾,站在外面無聊的用腳畫著圈圈,在畫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後,終於是等來了四爺的聲音。
“來人……”
蘇文一聽到四爺的聲音,那個高興啊,幾步就上前,貼著房門回道:“主子,奴才在。”
“讓人進來伺候爺洗漱。”
蘇文忙叫來了經常伺候四爺的人,進了屋子,屋子裡面的四爺顯然已經被綠怡伺候著穿好了衣服,蘇文把帕子打溼,遞給四爺,四爺拿起來擦了一下,又漱了口,綠怡就像小媳婦似地站在一邊柔情的看著四爺,蘇文森森的覺得,今天早上的早飯是不用吃了……
四爺好像沒看見綠怡似地,仍然冷著臉,說道:“走吧。”
蘇文如蒙大赦,忙跟著四爺離開了,等到蘇培盛來接班的時候,蘇文帶著諂媚的笑臉迎接他時,差點把蘇培盛給嚇到,蘇文自己是不知道,他只是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要給四爺守夜了,這簡直就是折磨啊……
總之,在蘇文受了一夜的折磨後,綠怡如願以償的成了四爺的女人,而四福晉和其他人也沒什麼反應,畢竟大家心裡都心知肚明的。
九月份的時候,武氏和烏雅氏被兩頂小轎抬進了四爺府,成了四爺的格格。
作者有話要說:蘇培盛:蘇文,你這是怎麼了,滿臉的痛苦。
蘇文抬著頭,成45度的憂傷,說道:蘇總管啊,聽了一夜的房角,咱鬱悶了。
蘇培盛拍了拍蘇文的肩膀,道:你啊,就是太大驚小怪了,這有什麼的,你是不知道,你聽的這房角還是輕的呢,我那次在XX那裡聽到才是厲害呢,一整夜就沒停歇過,四爺出來的時候,脖子上都帶著痕跡呢……
蘇文終於鎮定了。
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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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貝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