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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當老貝爾拿著熨燙好的報紙進來的時候,臉上壓抑這詭異的微笑。傑德看了看報紙的頭版,果然各家媒體都將昨晚卡森的爆料當作重要新聞來報道。媒體也不是吃素的,僅僅一晚的調查,他們就已經挖出了不少料來。按照這些記者的報道,似乎會繼續報道,這也就意味著一場涉及美國保險業的風暴正在形成。 遲來的保險賠償不過傑德並沒有高興多久,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的辯護律師就以“藐視法庭”為由要求法庭對傑德及其律師進行懲罰。但是傑德在接受法官訊問的時候,一口咬定所謂的證據並非自己透露出去的。而卡森那邊則援引“第一修正案”拒絕透露自己的訊息來源,但是否認了傑德是來源。雖然法官對自己庭審的內容被洩露感到不滿,但是卻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無法拘捕傑德。而在接下來的庭審當中,由於媒體持續報道各大保險公司的“風險內控”,導致陪審團對待保險公司的態度越來越差。連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的代表也感受到了陪審團的不友好,不由得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律師。而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的辯護律師也沒轍了,得罪了陪審團意味著自己即將敗訴,而且按照目前美國的民怨來看,陪審團極有可能給予傑德一個天價的賠償以懲戒美國的保險公司。既然庭審已經佔不到便宜,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的辯護律師果斷要求延遲開庭。因為他已經意識到,是時候和傑德談談賠償金的問題了。傑德和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再度回到了談判桌,辯護律師已經給出了保險公司的最新賠償。傑德略微掃了一樣,全額支付保險金200萬美元,並額外支付100萬的撫慰金。傑德看到這樣的賠償金額,笑了起來,“我們打了這麼久的官司,結果出了拿回我應得的保險金之外,另外就給了100萬的賠償金?貴公司的誠意真的讓我感到寒心。”“這不是‘賠償金’,是本公司基於人道主義給予的‘撫慰金’。”辯護律師淡淡地回答道。雖然庭審對於保險公司不利,但是他也抓住了傑德急需現金的心理。他很清楚,因為“管理層貪汙案”和“反壟斷案”導致“謝爾曼家發展基金”已經暫時被政府凍結賬戶,傑德怕是許久沒有領到過錢了。在辯護律師看來,傑德之所以不放過保險公司為的就是撈一票錢為自己以後的奢靡生活新增保障罷了。對於這樣的紈絝子弟來說,300萬已經是不錯了。“那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到法庭吧。”傑德聳聳肩,站起身就準備離開。傑德之所以重金聘用眾達律師行來起訴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自然不會是為了區區100萬美元的賠償金。“那謝爾曼先生覺得多少錢比較合適?”辯護律師顯然也不願意去賭陪審團的態度。“保險金全額支付,並按照現行利率補償滯納金。”傑德開出了第一個條件,而且也是最合理的條件。然後略微沉思下,便道,“此外我要求保險公司賠償我600萬美元。”“開玩笑!”辯護律師跳了起來,“600萬的賠償金,謝爾曼先生的胃口未免太好了!”“這是現在的報價,如果我們再上庭的話,賠償金我會要求翻一倍的。”傑德冷冷地笑著。現在這起案件已經不僅僅是傑德與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之間的案件了,完全成了美國民眾與保險業者之間的訴訟了。一旦傑德勝訴,那麼接下來全美便會有連環起訴。也就是說,只要傑德撕開了這道裂口,那麼美國保險業將面臨集體破產的窘境。很顯然,無論是美國保險業業主協會,還是美國保險業監督官協會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傑德相信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面臨的壓力一定比自己打,甚至傑德猜測對方接到的要求是無論條件都必須和自己達成和解。否則以現在陪審團的態度來說,傑德拿下1500萬左右的賠償金是完全有可能的。一旦這個判例成立,其他保險公司的災難就來了。“我想你的老闆此時應該麻煩纏身了吧?如果我們回到法庭上,我想法官大人和陪審團一定樂於為這樣的事情開創一個新判例。”辯護律師和保險公司代表談了許久之後,回答道:“保險金和滯納金我們可以一次性支付,但是600萬的賠償金我們希望能夠分期付款。”“沒問題。”傑德知道美國家庭人壽保險公司直到2013年還是全美最大的保險公司之一,因此倒是不擔心它會在這次風波中關門大吉。“頭期款支付一半,剩下一半分三個月支付。”“沒問題。”這回辯護律師痛快地應承下來,“此外我們希望簽署保密協議。”達成意向之後,自然會有眾達律所的律師來接手協議的撰稿。傑德心裡也長出了一口氣,800餘萬的賠償金估計最後到手能有600萬左右,這足夠讓他去日本市場弄點風浪了。在賠償協議達成之後,傑德覺得自己似乎轉運了,自己一連收到美國作家聯盟和美國科幻與奇幻作家協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