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實來看,同性戀自然是少數派。既然是少數派,那麼又如何會成為人類的主流而干擾人類的繁衍呢?我們的文明起源於古希臘和希伯來,而那個時代就有同性戀的相關記載,請問我們人類或人類文明到現在有滅絕的危機麼?其次,人類的文明進化到了今天,愛情不僅僅只是為了繁衍後代吧?如果你認為兩個人的結合最後是為了生孩子,這有點侮辱了愛情,也侮辱了你自己和你的愛人吧?”“那麼艾滋病呢?”立刻有其他觀眾反駁道,“這就是上帝對同性戀的懲罰!”“第一,雖然艾滋病是從同性戀身上被確診的,但是根據醫學調查,最早的艾滋病卻是在異性戀中開始的。當然,由於男性同性戀的一些親密行為相較於異性戀更加危險,因此艾滋病更容易在男性同性戀身上被確診。第二,相較於異性戀,女性同性戀的親密行為其實更安全,難道上帝最後的寵兒是女性同性戀麼?最後,艾滋病是一種疾病,任何人罹患它都是一種不幸,請不要給一種疾病賦予太多的道德枷鎖。”傑德說到這,忽然嘆氣道,“我不知道大家還記得那個瑞安懷特的小男孩麼?他是因為血友病需要長期輸血而感染艾滋病,但是社會當時對艾滋病的汙名化導致他連最起碼的上學權利都得不到保障。這是美國的恥辱,也是文明社會的恥辱!我可以容忍你們對我,對同性戀的汙名,但是請不要去詛咒一群得了病的不幸的人。最後我想對閣下說,我每年為艾滋病機構捐出了近百萬美元,為的就是有一天讓大家都不再恐懼這種疾病。至於什麼上帝的懲罰,我覺得那只是你們的臆想罷了。”接連兩個觀眾對傑德進行抨擊,雷諾都覺得有些控制不住現場了,連忙示意現場導演不要再邀請觀眾發言了。雷諾介面道:“說到捐款慈善這件事,我知道謝爾曼先生是全美艾滋病研究基金會、國家癌症研究所、糖尿病學會和心臟病學會的積極捐款人之一,這一點我想都值得我們大家尊敬和學習。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因為什麼而如此樂於捐款呢?”“其實除了這些疾病研究機構之外,我捐款更多的是援助兒童和保護野生動物的相關基金會。”傑德回答道,“有人說我捐這麼多的錢是為了博名聲,我想說的則是如果你認為這是博名聲的話,我也歡迎你來一起博名聲。在我看來,錢賺到一定程度就只是數字遊戲了。我現在賺的錢讓我花幾輩子都花不完,那麼我留著那麼多錢幹嘛?既然我已經過得很舒服了,那麼我希望其餘人也能更舒服。捐助疾病研究機構就是希望人們不再恐懼疾病,活得更有質量;捐助少年兒童保護機構,就是希望我們的未來從一開始就能過得更好;至於捐助野生動物保護機構和環保就夠就是希望這個地球能更和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