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淡風輕的笑臉,不禁問道,“叫你去死呢?”
“恩公不會。”武令元篤定的道,彷彿在說一件已經確認過的事實。
安久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去探究,若是日後有機會一起去河間,自然有大把的時間去了解他。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院裡書房、客房、庖廚都有。
三人直接進了書房談事情。
華容簡知安久不太愛說話,便先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而後偏頭問她,“我所說沒有什麼遺漏之處吧?”
“就是這麼回事。”安久頜首。
“我同意。”武令元幾乎是想也不想便給出了答案。
華容簡提醒他道,“令元不會僅僅是為了報答恩情吧?”
“並不是。”武令元似是舒了一口氣,“依著眼下的情形我若呆在汴京,一輩子頂多就混個清貴官職罷了,我心中也想外放河間附近,只是又愁我手無縛雞之力去了那個地方恐怕有去無回,正好恩公就來了!恩公是我命中貴人。”
“那就這麼說定了,剩下事情交給你了。”安久看了華容簡一眼。
若不是武令元在,他真想吼一句憑什麼她這麼理所當然的樣子!
但想回來,武令元是他第一次的拉攏的人,的確應當兜著此事,反正是自己也不是吃虧。
“談妥了就一起去吃個飯吧。”華容簡偷偷給武令元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跟著去。
武令元便道,“本應該請恩公吃頓飯,但今日實有要事在身……”
“你一個被冷藏的探花能有多忙?”安久冷颼颼的道,而後又瞥了華容簡一眼,“吃個飯也這麼多事!娘們唧唧的。”
說罷轉身便走。
這話前半句說的是武令元,後半句顯然是因為發現了華容簡的小動作。兩把鋥亮的小飛刀穩穩的插在兩人心口。
一時間,倆人都被噎的啞口無言。
“就你是條漢子!”華容簡恨恨的追上去。
武令元猶豫了一下,只好跟了上去。(未完待續)
ps:氣溫突降,昨天被迫在冷風口吹了整天,回到家裡整個人都暈暈的,今早一覺醒來感覺脖子都要斷了,頸椎病又開始……所以說最討厭冬天,一個不小心頸椎就吃不消,大家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