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道。
“好好!說正事!”聽說楚定江在家裡玩鳥,華容簡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此事我想了一下,的確是個好辦法,走,我帶你一起去找他!”
玩笑歸玩笑,華容簡辦起正事來也不含糊,當下令人備車。
馬車直接停到二門,華容簡先上了馬車,回身把手遞出來準備拉安久一把。
安久仰頭看著他俊逸的側臉,笑容一如陽光般耀眼,然而亦如初春這般透著寒涼,她不再向往這樣的華容簡,“我能上去。”
“好吧。”他收回手,先鑽進了車裡,面上並不見絲毫尷尬。
兩人好幾次共乘一車,“與你一同乘車我總有點不安。”
安久看向他,用目光詢問。
“你不記得了,咱們打的多慘不忍睹啊!”回想起當時的心態,華容簡十分懷念。
“哼哼。”安久無奈之下給他普及了一下正確的世界觀,“你一個四階武師與一個沒有內力的女流之輩掐架,究竟哪裡不安?你最近心理有些扭曲,不要不相信我,這方面我很有經驗。”
華容簡被堵的半晌沒說出話來。
“還有,其實楚定江沒有你想的那麼壞,當年的事情不知道你瞭解過多少?”安久問。
華容簡表情淡下去,“他殺了人,還有什麼需要了解?”
“據我所知,當年他只是去與你生母聊了一下關於你未來的事情,你的生母選擇了為你鋪一片光明的前途。”安久道。
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且留下的線索極少,華容簡花費了許多力氣才查出一星半點,這件事情自然是頭一次聽說,“那她……是自己選擇自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