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蒼惡疾纏身,幾乎不能理事,全是魏予之獨自支撐,甚至他還想辦法為耶律權蒼續命。
那年耶律權蒼命懸一線,眼看等不到取藥人心頭血的時候,是魏予之囚禁了魏雲山,用魏雲山深厚的內力和他自己的精神力救活耶律權蒼。
可以說,沒有魏予之就沒有耶律權蒼。
除此之外,早年間他們還不知彼此身份時,也曾有過一段情同手足的日子。耶律權蒼年紀雖比魏予之大,但是因身子不好,平常都是魏予之多照顧他一些。
耶律權蒼之所以沒有殺魏予之滅口,更多的還是記著曾經有過如此純粹的兄弟之情,而不是後來的相互利用。
“耶律權蒼既然如此對你,何必要抓著遼國不放?”一個沉厚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
魏予之回過神來,才發現莫思歸和安久不知去了哪裡。
“你知道?”魏予之有些驚訝,畢竟這件事情很隱秘,但是旋即一想也就明白了,楚定江能夠猜到他在想些什麼,卻猜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定江搖頭,“我早已不關注這些事情,只是想說一句話。”
“請賜教。”魏予之道。
“你不覺得空負了一身才華?”楚定江把那天魏予之問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此話怎講?”魏予之問。
“若不是顧忌某些事情,你的一身才華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這世上不止遼國一塊地方,大宋新君登基,一切大有可為,你不會不清楚。”楚定江放下手裡的書卷,看向他,“可你情願熱臉去貼冷屁股也不願意效忠大宋,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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