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含笑看著她,“你猜凌子嶽死了,遼軍鐵騎萬一踏碎大宋河山時,會死多少人?”
安久神色慢慢變嚴肅,認真想了想,心裡贊同了楚定江的話,可是嘴上依舊不服軟,“那也是整個大宋太娘炮,沒了一個漢子就都不活了?關我什麼事!”
“哈哈哈!”楚定江伸手將她攬入懷裡,使勁揉了揉她的頭,“阿久,你真是有趣。”
大宋血性兒郎也不少,未必不能培養出第二凌子嶽來,但是短短時間定是不夠的。
兩人正說著話,楚定江察覺有幾個人靠近,便鬆開了安久。
安久來不及理,頂著一頭亂毛,扭頭看高大壯一行人過來。
高大壯瞧著她,掐著嗓子陰陽怪氣的道,“喲,這不是徹底瘋了吧?”
安久的注意力卻一直放在與他們同行的兩個女子身上。
是在析津府偶然救下的“危月”。
兩名危月也看見了安久,其中一個覆面紗的藍衣姑娘拱手道,“原來恩公竟是同僚,多謝搭救!”
楚定江多數情況下在陌生面前都表現的沉穩寡言,但是安久只要和他在一起多半就像個啞巴似的,什麼都指望他張口,不說不行啊!楚定江無奈,淡淡代她回了一句,“舉手之勞。”
“大人,這兩位要參戰。”高大壯道。
楚定江道,“這裡是你主事,不必問我。”
高大壯也沒有再奉承他,嘆了口氣,對兩個姑娘道,“我把你們引薦給將軍,其餘的事,二位自行決定吧。”
兩名女子抱拳道,“多謝大人。”
危宿值日不多吉,一切修營盡不利,災多吉少事成災。危月是執行的任務大多是要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任務成功多半要死,任務不成功也要死。這兩名危月刺殺耶律競烈失敗,結果自是不必說,她們拼命奔逃,不是為了生,而是留著命再殺幾個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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