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華容簡見她似乎很感興趣,“是個很有趣的小寡婦。”
安久瞪眼,“你連小寡婦都不放過?”
盛長纓每次見到朱翩躚,那臉紅的都能滴出血,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對朱翩躚有意思。安久對盛長纓印象不錯,總覺得他那種刻板的人,能春心萌動是極不容易的事情。
不等華容簡答話,安久諄諄勸道,“你不拘男女老少的禍害人,這個就留著給別*害吧!”
“怪不得我一直禍害不上你。”華容簡哈哈笑道,“莫神醫說,這世上有四種人,男人、女人、太監、梅十四,果不其然。”
安久哼哼道,“他嘴裡一貫吐不出象牙。”
“你這話頗有賊喊捉賊的嫌疑。”華容簡道。
“你看出來了。”安久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傻子的世界應該單純吧,你就是突然開了點竅才會有煩惱,繼續傻下去吧,不要試圖向高智商靠攏。”
她把酒罈塞進他懷裡,轉身離開。
華容簡沒有追上去,看她走出十丈之外,揚聲道,“梅十四!你個混蛋!”
安久駐足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太棒了!你沒聽出這是安慰,說明你還是個快樂的傻子,我為你感到高興!”
“嗤!誰說沒聽出來,但本郎君聽著不高興!”華容簡吼道。
“是嗎,那是你沒找對高興的方法。”安久拋下一句話,閃身消失在夜色裡。
華容簡看著茫茫夜色,忽然笑了起來,仰頭灌了一氣酒。
華府的小廝聞聲跑過來,看他衣服落湯雞的樣子,連忙把手中的斗篷展開,“郎君落水了?”
“是啊,多清涼。”華容簡笑道。
小廝熱淚盈眶,“郎君好久沒這樣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