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片刻,華容簡感覺自己能夠行動,飛快的睨了一臉黑沉的安久一眼,衝莫思歸一拱手,大步出去。
華容簡那幫狐朋狗友早就等在外面,一見他果然是衣衫凌亂的走出來,立時喧鬧起來,一人道,“我就說容簡能做到,來來來,願賭服輸,拿錢來!”
“幫我下注了沒有!”華容簡捂著臉上的青紫,“我出了大力氣呀!”
“有,你算作與我一撥……”
門露了縫隙,安久聽見廊上傳來嬉笑聲,一張臉越發黑沉。
莫思歸轉身關上窗子,用摺扇敲敲桌面,幸災樂禍的挖苦道,“不得了啊,姑娘大了,就是長出息!”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殺手,竟然幹了這麼低水準的一架,真是草木為之含悲,天地為之同羞!
安久扭開臉,悶不做聲。
莫思歸看一圈,扶起一個看起來完好的凳子坐下,懶懶的靠在桌邊,好奇的打聽,“你和華二郎何時結的樑子?”
他心裡暗歎,若不是這次筋脈盡毀,安久何須這般與人掐架。
“無冤無仇……”安久沉吟,至於為什麼會打起來,她現在還真是想不起來原因。
“是華二郎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我們娘子!”遙夜不忿道。
“不會吧?”莫思歸道,“華容簡紈絝風流,家裡養了百餘歌姬,在外常常流連妓館,卻不喜歡有妻妾,因而從不沾染良家女子。”
遙夜驚訝道,“他說要娶娘子,難不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