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慘狀根本不是在控鶴軍中暗殺幾個人可比。
“是顧大義還是全小情,你自己掂量著辦。”楚定江拍拍她,“但是李廷一定要殺,你若暫時想不通,我替你去。”
“你倒是大義凜然。”經他這麼一提醒,安久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是做非法勾當,控鶴軍是保衛大宋的暗影軍隊。
“非是大義,而是顧私情。”楚定江嘲笑她,“我看你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成為控鶴院中首個被倒扣二十分之人!”
安久推開他,“我自己去。”
已經打草驚蛇,再加上時限只剩下兩天,可能第二次暗殺會更加困難,但是造成這種局面的是她自己,能怨誰呢!
安久背起伏龍弓,她發現這弓雖然沉重,但是放出去的精神力驚弦比普通弓箭要強悍,緊急關頭可以一用。她剛剛刺殺過一次,對方可能想不到當晚會立刻再來一次,說不定反而是個好時機。
楚定江幫她穿上蓑衣。
他沒有反對,而是目送她離開。
安久冒雨到了李府,用精神力探查四周,平時李府的護衛會輪值,但是今天全都守在寢房周圍。
安久再次反省自己,如果當時在暗巷中就伏擊得手的話,就只需要死一個人,而現說不得要多死幾個。
撇開念頭,安久開始觀察護衛的分佈狀況。
兩個時辰之後,屋頂上是快空缺,可是她輕功不好,無法做到悄無聲息,精神力可以掩藏她的氣息,卻不能掩住動靜。
她摸了摸口袋,還好,有莫思歸給的迷藥。
心中默默想好計劃,便翻牆入了府內。她藏在暗中,把莫思歸給的藥粉倒在手中,張開五指扯動弓弦。
迷藥在這種空曠的地方難以發揮,她想試著是否能用驚弦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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