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這小姑娘自從來了城裡後,這心思倒是越來越靈了,想騙都不好騙,笑道,“那吃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哦,那咱們快去看看。”海棠有些迫不及待。
等我們來到邵子龍那屋,就見這人癱在床上,正在那哼哼唧唧。
“這到底什麼鬼玩意兒啊,我真是越躺越難受,昨晚乾脆就沒睡著。”邵子龍有氣無力地道。
“子龍哥,以後千萬別亂吃東西了。”海棠心疼地道。
“什麼亂吃東西?”邵子龍有點沒反應過來。
海棠脆聲道,“壽哥說的呀,說你吃了壞東西,上吐下瀉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哥……”邵子龍罵道。
我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可不就是嘛,拉得腿都軟了,還逞能。”
“是是是,我是吃了壞東西!”邵子龍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
這種事情自然也沒必要讓海棠知道,免得小姑娘擔心。
當天我就讓海棠留在這邊照顧邵子龍,自己回了流年堂這邊,把門一鎖,獨自關在了書房裡。
期間沈青瑤來了幾次電話,說是那個把曹仁杰抹了脖子,又連捅數刀的人,已經查出來了。
對方曾經是五陽觀的道士。
當初沈青瑤帶著風水協會一群兄弟前往五陽觀,結果在那裡死傷慘重,“五陽觀”這個名字,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個禁忌。
只是沒想到,這五陽觀的漏網之魚居然又在曹仙觀冒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和海棠正在邵子龍那邊一起吃早飯,突然接到了王一俠的電話。
“昨晚上劉武哥陪著四位大師,去了曹仙觀,結果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王一俠心急如焚的聲音。
“你說什麼?老刑呢?”我大吃了一驚。
“本來頭兒已經否決了這次計劃,但沒想到等頭兒出去辦事後,那四位大師就擅自做了決定,悄悄去了曹仙觀,還把劉武哥給帶上了!”王一俠氣得直咬牙。
“玩呢?”我也真是給氣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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