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不進來?”那低沉的聲音再度從房中飄了出來。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我們也就沒必要在隱匿行蹤,大步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就見裡面燭光閃耀,四個白衣護士,兩兩站在左右,低著頭,手裡捧著蠟燭。
在她們中間,是個很大的辦公桌,辦公桌後面擺著一張老式的真皮椅子,看著頗為陳舊了。
椅子上坐著個身穿白大褂的老人,兩鬢髮白,中間的頭髮卻是烏黑烏黑的,鼻樑上夾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頗為斯文。
他手裡拿著一支筆,面前擺放著一堆檔案,低著頭似乎正在批閱。
寫了好一會兒,這才抬起頭看了我們一眼。
“這是院長。”海棠跟我們說。
那老人露齒一笑,“說了多少次了,該叫院長伯伯。”
海棠遲疑了一下,怯生生地問,“院長伯伯,我姐姐去哪了?”
院長突然哈哈大笑,“你這還是第一次叫我院長伯伯吧?看來我還是沾了你姐姐的光。”
“我姐姐呢?”海棠追問。
“你們進來的時候看到什麼了?”院長往後靠了靠,扭扭脖子,活動了下筋骨,“這瘋人院啊,已經解散了,我這院長也終於可以退休咯。”
“那我姐姐呢?”海棠急忙問。
院長不由得樂了出來,“你這孩子,還真是三句話不離你姐姐,病人全轉移了,你姐姐當然……”
“也被轉移走了嗎?去哪了?”海棠焦急地問。
“我哪知道?”院長聳了聳肩,“你那個小瘋子姐姐,小的時候還好,現在我都不敢惹,誰敢去轉移她?不怕惹得她發瘋把我這地方給屠了?”
“那我姐姐去哪了?”海棠緊追不放。
“這你可別問我,她要去哪,我哪管得著?不敢管,真的不敢管啊!”院長嘆氣搖頭。
“你騙人!”海棠嘴一扁,眼淚汪汪地道,“你把我姐姐藏哪去了?”